时候,你记得让带药膏一起吗?”
“……”
国外进口的药膏不仅昂贵,而且并不是哪里都能买得到的。
靖云摇摇头。
“好难受,爸爸,你帮我揉一揉。”
“不抹药的话大概也没多大用。”虽是这么说着,还是习惯性地去打来了热水。
褪去孩子的裤子,清洗干净之后,因为少去了抹药膏的一步,忽的感觉有些怪异。
“爸爸……”靖云催促着。
只是纯粹病理上的难受,当初外国医生也说过,在成长发育期间,这一套畸形的器官也在长,所带来的不适感或许要在发育结束之后才会消失。
“下面,爸爸,下面……”
手指很轻柔地按压着。
“再稍微里面一点,里面疼。”
遮挡的帘子被风吹拂起来,小男孩漂亮得不像人类,那张面孔和不合他年纪的姿态充斥着病态和诡异。
门口倏忽传来刺耳的金属坠地声,伴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叫。
李文嘉擦干手指,站起身来。
一个面生的女护士急急忙忙地捡起掉落的药盘,转身走了。
靖云慢条斯理地拉着裤子,李文嘉冲了下手,“你先自己玩会儿,我去解释一下。”
“嗯。”
或许的确不能再帮靖云做这件事了。在他眼里,他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宝宝,在别人眼里,他却已经是大孩子了。解释一下并不难,却免不了尴尬。
随后李文嘉寻思着要给他买新的药膏,太阳下山了,又照顾他吃了餐晚饭。天越来越晚,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像是纠结了一番,最后起身和孩子道了别,独自一个人回去了。
上山的路走得他累,不过沿途的风景很美。虽然夜晚降临,但山道上并不荒凉吓人。
张妈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做饭,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保姆帮忙。
哪里需要这么多人,可这么大一栋房子,一两个人住又渗得慌。
李文嘉去厨房转了一下,张妈一边炒菜一边问道:“你知道少爷要不要来吗?”
李文嘉含糊地问:“谁?”
“梁先生。”
“不知道。”
张妈笑眯眯地说:“如果他不来的话,我做鱼汤给你喝吧!”
李文嘉嘴角翘了翘,“他不吃鱼?”
“嗯。”
“他是不是很挑食?”
“哪里不是呢!”张妈笑着摇摇头:“带气味的一概不吃,葱姜蒜一点都不能碰,还有羊肉那么好的东西,他闻到味道就要吐,难伺候呀。”
“……”
“不过他以前喜欢吃鱼的,小时候卡过鱼刺,这么长的。”比划了一个夸张的长度,“还是让医生拿了镊子夹出来的。”
“卡过这么一次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鱼。”
李文嘉拿了一个点心吃,咬了一口后想,如果当初没有在海上相遇,他们是不是这辈子就此别过,梁以庭再也想不起他了。就像他对鱼一样。
一闪而过的念头。
走得累了的缘故,晚饭没有吃很多就早早休息了。
半夜三更,万籁俱寂,房门咔哒一声响。
李文嘉翻过身,看见一道颀长的影子朝他走来,伴随着淡淡的酒气,近到与他呼吸相缠。
两人没有说话聊天的雅兴,就像墨守成规的嫖 客和妓 女。
梁以庭抚摸着他的肉 体,在他身上宣泄着极致。
盈白月光下衣散发乱的美人,像荷叶上清透饱满的露水,也像深山里色艳而枯槁的魑魅。
恨不得……把他吃下去。
李文嘉按着他的头,高架的双腿一阵难耐的屈伸,腹部紧绷,呻吟着在他口中崩溃。
微腥的液体呛入喉咙,梁以庭直起身体覆上去,倾身堵住他的唇。
李文嘉扭头挣扎,却被他箍住了后脑勺,带着淡淡酒气的浊液在胶合的唇间溢出,荷尔蒙的气息泛滥,那亲吻渐渐变得无比湿泞,难舍难分。
梁以庭松开了他,而亲吻还在继续。
他单手解开裤链,火热的性 器抵到到那湿透的腿间。李文嘉背脊发麻,一股酥麻的痒意从骨头里泛出来,在尾椎一阵阵地发作,随着那硬杵滑动,越发的急迫难耐,臀 部不由自主地扭动。
身体终于结合,伴随着急促起来的喘息。
他的腰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甚至能让对方一边小幅度地抽 插,一边与他接吻。
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交`合的部位。
厮磨了片刻,开始大幅度地进出,静谧的空间里弥漫着潮湿的肉 体拍击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间隙里有一两声染着哭腔的呻吟。
火热的甬道抽搐着绞着他,梁以庭一个挺身,李文嘉蓦地弓起背长长地吟叫,和他一起高 潮。
这一次湿得像在水沼泽,还是温热的沼泽,太过了,简直会溺死在里面。梁以庭没再折腾,虽然只有一次,却也觉出餮足。
他抚过他瘦削的脚踝,勾在他腰两侧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任他摆动。
梁以庭握着他的脚,那脚底心一片滚烫,“怎么这么烫?”
李文嘉安静地说:“山路太远了。”
梁以庭揉了一下他的脚,而很快又松开了,撑过身体在他耳边问:“你有驾照吗?”
“……”
李文嘉没有回答,收起双腿扯过了毯子,他答非所问地说道:“我会去找工作的。”
梁以庭顺势在他边上躺下了,笑了一声:“想玩家家酒吗。”
他的声线沉稳而清冷,但骨子里永远有种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