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内能买到车票已是幸运,海对这些并不在意,他脸上戴了口罩,时间久了便觉得不太舒服,试探着将口罩取了下来,扭头一心去看窗外路过的风景。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认出他来,于是过了一会儿,海又将衣服兜帽拨了下去,露出一头有些杂乱的头发。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人冒犯地凑上前盯着他打量还问东问西,或许换一座城市,也不会再有那些烦扰的记者苍蝇一样哄来哄去,想到这里,海甚至感到了一丝轻松愉悦。
坐在对面的不知何时换了个打扮整洁的女大学生,一边吃泡面,一边与他聊起天:“喂,你饿不饿呀?我这儿有火腿肠和饼干,吃吗?”
说着将一包梳打饼干撕开递过去。
海吃了两块她的饼干和一根火腿肠,便絮叨着与她聊上了。
“哇,你要坐那么久,都没事先多备些吃的啊?”
海说道:“我还要转好几趟车的,转车的时候去买点。”
“a市你老家?回老家过年吗?”
海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