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下来,蜷在他怀里,认真地听他讲,每一个字都全心全意地相信。
梁以庭摩挲着他的头发,最后说道:“我们之间,就是这样。”他的声音温和且有不容置疑的力量,他说:“现在这些都算不上什么大事,我都不在担心,你又替我担心什么呢。”
他的话确实有安抚的力量,海甚至再一次相信了事情并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
他沉浸在他所讲述的回忆中,对他没有丝毫质疑之心,但是想了一会儿,却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
片刻后,海问道:“为什么一开始不说,现在才告诉我?”
梁以庭的手指明显一滞。
海眉目清澈,并非质问,等着他回答。
梁以庭随后淡笑道:“我一开始,并不想让你想起来,因为我欺负过你。”
“……”
“我的抽屉里,还留着一些你的证件。”
海心思不多,也不会特地去探究他口中“欺负”一词的深意,单是往他怀里深处钻,声音里有浓重鼻音,听来像受了委屈:“梁以庭,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梁以庭见他并不刨根问底,轻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嗯了一声。
两天后,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