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叉子送入口中,咬下了一块又冰又甜的蜜瓜。
“干爹要重用你!新片还是让你来当主角,这部片子你一定拿手,因为也是演同性恋。我们就趁热打铁,早点开拍,帮你再加一把火。”
海一边吃一边听他讲,直至他说完,才抬起头,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我不演。”
他一闪而过的眼神里甚至流露出轻蔑,因为此时此刻,高平孝在他的眼中是那样的低级下九流。
之所以不再提变性那档子事,为的就是这所谓的新片吧。
这个男人,一无是处,既想要通过他来满足低级的欲 望,又要倚靠着他来帮他争名夺利。
“你敢再说一遍!”高平孝被他的态度惹火。
海握着叉子,依旧是一派平静,他重复道:“我不演。”
“你翅膀硬了啊?!”高平孝第一次见他如此倨傲,似乎是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这让他瞬间怒火中烧。
海听了这句话,一时失笑:“干爹,感谢你的养育之恩,我的确是翅膀硬了。说不演,就不演。”
“片子下个月就开拍!你以为我没有办法——”
电光火石间,海忽的举起那根叉子,在自己脸颊狠狠划了下去!
高平孝乍然失语。
两道伤口在他脸上交错浮现,伤口极深,皮肉都仿佛翻了开来,鲜血在道道青白过后才猛然渗出,随后开闸了一般滴滴答答淌了他整半张脸。
而海仿佛不知道疼似的,朝他咧嘴笑。
伤口划在原本受伤后新生的细嫩皮肉上,这样的伤没有三个月不可能恢复,恢复了也多半会留下久久难以消退的疤痕。
报复的快感充斥了他全身,他乐得破坏高平孝那自认为万无一失的狗屁自信,更乐得看他这难得一见震惊失措的表情。
高平孝不知如何处置这样的海,他许久才反应过来,冷冷一笑,对他抛出了杀手锏:“既然你不能拍了,那就等着我送你去变性!”
海还是坐着没什么反应,眼中瞳孔却陡然放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高平孝没事做,寸步不离地盯着他,按他的说法,是要再次等待医生排好时间,把他绑去医院。
海平静地过了几天,在一个家中没有其他人在的傍晚,他爬上了高平孝的床。
他祭出了那一套巧言令色的本事,主动放软了态度,哄他上床tuō_guāng了衣服。
事实上,两人已经快两年没有上过床,自从那年海肾不好,开始变成真正意义上的性功能障碍人士之后,高平孝就再没有碰过他。一方面是玩着无趣,另一方面也是那年工作忙,兴致并不高昂,等结束了工作,他手上有了钱,也已够他去高级会所找好女人寻乐子。
他只记得海是个性 无能的男人,几乎要忘记了他的滋味曾是那么的好。
海一寸一寸地亲吻着他,将完好的一面脸颊贴上他灼热的性 器,发出诱人的沉醉呻吟。
“……干爹,我是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他鲜红的嘴唇触碰到那丑陋的阴 茎,嘟囔着说话。
高平孝下腹一紧,挺了挺腰身,用性 器抽了一下他的脸颊。海口中喷吐出热气,说话时的那一点轻微震动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麻痒。
“我这幅样子,不一样能让你兴奋。”手里拿过了一根领带,海一边爱`抚着他,一边往上靠近了他的耳侧,用一双透亮的琉璃色眼珠看着他,“干爹,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很刺激,保证让你欲仙 欲死。”
海挑起了他记忆深处的欲 望,欲仙 欲死,的确是欲仙 欲死。
他彻底想起了他的味道,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令人战栗的快感了。
海将他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了床头,又用了一块布料缚住了他的眼睛。
“干爹,你还要阉了我吗?”
“小婊 子,你说你要是女人该多好。”
海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脸:“干爹,我真的很感激你养我。”
门这时候忽的被推开,门口站了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
高平孝听见异响,不由一愣。
海安抚似的撸了撸他的阴 茎,在那顶端轻轻一弹,“可惜,我实在不想和你上床,连想一想都要吐。”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黄毛小年轻招了招手:“傻站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高平孝喘着粗气,挣扎着问道:“你做什么?”
海利索地从他身上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衣服,“干爹,你看我对你多好,怕就这么丢下你把你憋死,特地帮你找了个小鸭子。”
黄毛这时已经取代了他的位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往自己屁股里挤润滑。
“哦,抱歉。我一时忘记了,你喜欢操逼,不喜欢干屁 眼,将就一下,不介意吧?”
“你……”高平孝你了半天没你出下文,呼呼地喘着气。正是小鸭子低头,一口含住了他那一副丑陋的家伙。
海并没有很快离开,他捡起高平孝的皮夹翻了翻,没有翻到想要的东西,便随手扔了它,转身去拉柜子抽屉。
在连续翻了好几个抽屉之后,他终于找到了高平孝的银行卡。
将银行卡塞进自己口袋,他转身看到了干爹那副深陷情 欲的模样,眼睛与手都被捆缚,口角因极度的激爽流出了一些涎液。
小鸭子干得很卖力,因为他之前在电话里承诺了会给他一大笔钱。
高平孝是个毫无自制能力、完全遵循生物本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