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宗政久寒你不能这样,这是家暴!”宝辰扭动起来,扑腾着双手双脚要逃离。
“我是你老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宗政久寒哼了一声,大掌又要落下来。
“停!”宝辰非常霸气地大吼了一声,宗政久寒果然停了下来。
宝辰没感觉到股上的疼痛,暗地里松了口气,然后他泪眼朦胧地勉强扭过了头,瘪嘴哭道:“父王,宝辰到底哪里做错了,您说,宝辰改还不成吗?打股这一招,太……太丢人了……”他其实想说,太损了!
“没事,只有父王知道你丢人。”宗政久寒说完,就认为自己这句话很正点,想起何湘说的,对喜欢的人,有时候要无赖一点,流氓一点,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宝辰气急,涨红了一张小脸,道:“父王,哪有你这么说的!而且,我十三岁了,十三岁!不能被……被打股!”
“可在父王心里,你永远都是三岁。”宗政久寒继续发挥无赖精神,气得宝辰一狠心,用力咬住了宗政久寒的大腿。
又痛又麻的感觉从大腿的外侧传来,宗政久寒的体不僵硬了一下,忙将儿子抱起来放在了地上,自己则是“腾”地站起了,道:“本王去书房批奏折,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