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宗政久寒露出了浅淡的笑容,他不后悔,不后悔上这个纤弱却坚强的少年,如果时光倒流,他只想更早地将他抱入怀中,让他少受一些苦楚。
宝辰默默地听着,没回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宗政久寒,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南平国没什么存在感的皇甫玉,而不是那个处处与良国做对的皇甫宸。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是南平前太子,那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怀中人的沉默,宗政久寒看在眼里,他沉思了一下,道:“宝辰,这七年,为父对你如何?”
“自然是好的。”宝辰抿了抿唇,忍不住将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腰,然后抬头灿然一笑:“父王对宝辰,是最好的。”活着的人里,宗政久寒对自己,的确是最好的一个。
“那宝辰,要何时才真正地相信父王呢?”宗政久寒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如往里的举动,却在这时让宝辰立刻如坐针毡。
宝辰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出来,只得放弃。他吸口气,状似天真地回道:“宝辰当然相信父王了。”他不知道宗政久寒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里有些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