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吗……”宝辰松开了小嘴,趴在了男人的宽阔的肩膀上,蹭了蹭后,孩子气地说道:“如果他们没法消除宝辰额上的疤呢?”
“那便杀了。”宗政久寒淡淡地说着,平静得仿佛不是在说杀人,而是在谈天气一般。他从来不是个心善之人,杀一个人也好,一千人也好,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从前,人在他的眼里,只有两类,能用的人,和无用的人。而如今,他的眼中,多了一类,那便是宝辰。
“好啊,那宝辰就和父王回京去。”宝辰埋头在男人的脖颈间,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一对父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这骨子里的冷漠却是如出一辙的。
宝辰已经沐浴过,宗政久寒便去了隔壁房间沐浴净,回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潮湿的。
他进门便见小家伙睁着一双乌亮的丹凤眼,灵动的眼珠子在弯长的睫毛下忽闪忽闪的,唇边勾勒着一个浅淡没有意义的笑容,可的像个年画娃娃。
趟进中,宗政久寒见宝辰伸手就要他抱,便拿过了毛巾裹在了自己湿漉漉的黑发上,左手微震,用内力烘干了头发后,才将小不点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口上。
“今怎么了?”宗政久寒问道,平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