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琅好一会儿没说话,陷入了沉思。后来贺一九催他早些睡觉,两人躺到床上以后,他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把一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然后就发现问题了。
“你刚才咬我做什么?”
贺一九一惊:操,怎么又想起来了。脸上赶紧摆出一副若无其事地表情:“没什么,嘴痒。”
“你属狗的?”
贺一九打了个哈哈:“差不多。”
好在韩琅累了一天,此时已经困了,就没去深究。等他睡着以后,贺一九翻了个身又把人塞到怀里,心想这可太麻烦了,每次都在关键时候心软收手,这得拖到什么时候啊?
人也惯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他咂摸两下嘴,心想最近破事一堆,忙完再说吧。
翌日,韩琅直接去了城里的窑子。大白天的,这地方还没开张,老鸨哈欠连天地接待了他,对他道:“我说官爷,瞧上了那位姑娘,也得天黑了再来呀。”
韩琅懒得跟她啰嗦,直接道:“你们这儿有个叫小青的姑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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