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是出来玩的,本来都在回京的路上了,我爹没工夫来接我,他却跑来了,烦得很,”姚心莲撩开了耳鬓的碎发,眼神始终直视着前方,“对了,我爹一直跟他不大对付,总说他暗地里在谋划什么。啊这话你别和其他人说,不然可是要治罪的。”
韩琅点头表示明白,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就是在心里抱怨既然姚心莲都清楚,为何还要告诉自己?
说实在的,姚七也好姚心莲也好,他完全不敢百分百地信任。自己一介平凡县尉,对他们而言究竟有什么可宝贝的?如果说姚心莲对自己只是欣赏和所谓爱慕的话,那姚七呢,他又是怎么回事?
韩琅越想越觉得脊背冒汗,他可不是那种权欲熏心、一心只想谋求高位的人,这种带着拉拢意味的示好只会让他心头不安。知道两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