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被他摸得闭上眼,静静平躺着,好像献祭一样的姿态。
他觉出跨跪在自己身上的人用阳物取代手指,用那根代表着男性的物事缓缓勾勒着自己的面部轮廓──他用阳物顶端徐徐描摹过他的眉,擦过眼角的朱砂痣,龟丄丶头蹭过睫毛,顺着鼻梁划下,划过嘴唇,划过下颌。
沈凉生的动作是舒缓而温柔的,但缱绻背后却有股粗野的、蛮不讲理的占有意味。仿佛雄性兽类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土,他着意用阳物逡巡着他的脸,顶端渗出情动时的液体,打下透明无色的烙印。
说句老实话,沈凉生有没有把这一段关系当真,秦敬根本拿不准。
有时候他能敏丄感地觉出来,对方并没有什么认真投入的意思,或者说是在准备着随时抽身而退的。
可又有的时候,他也能分分明明地感觉到对方的占有欲。
这样强的占有欲,几乎让他以为沈凉生到底还是介意的──介意自己喜不喜欢他,介意自己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有一刻秦敬差点脱口而出地对他表白:沈凉生,我喜欢你。
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发现自己竟有一些无法启齿。大约是怕说完之后,两人间便只剩下一片沉默。
如果说秦敬他妈对他的评价是俩词,那么换去小刘那儿,却还要再加一个词,就是“傻大胆儿”。小时候一群倒霉孩子凑到一块儿,半夜跑去乱坟岗子点着蜡烛讲鬼故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