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照顾得可好了。”有人小声说反话。
“不用想,都能想到他到底会说怎样的话。我还以为自己很虚伪,可我活得伟大。没成想还有比我还虚伪的,还活得憋屈。这本事可能只有小强才有吧。”
张冰自然听不见。他用眼角偷瞄到坐在他右手边的郁波。郁波正坐着,在想些什么。
对于团结,张冰从来只会写,根本不了解其中深意。
也许团结就是干活特累时,饿得肚子只叫唤时,有谁能够递块想弄额饼干。
“他还是非常,人还是比较好。”张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
孟仁一晚上不断叹气,对班会气氛失望。
郁波抬头,看了张冰。他总是打心底里反感眼前瘦弱的人,因为看到他总是令自己想起初中时瘦弱的南野。眼中的张冰看起来没因训练硬朗,依然弱不禁风,是不是还感冒。
他想起三天野战训练时,他们共同狂奔在苍黑月下,耳朵被风刮得作响。他们一同作战时,郁波不用顾虑一切,只用超前奔跑,畅快地和一个个袭来的对手搏斗,用漂亮的令自己赞美的动作撂倒对手。
冲向敌营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