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从进门以来,一直显得极为和蔼,就像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他也是好耐心,一落座就是三个时辰不动弹,似乎很享受这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直到嗅到一股熟悉的异味,才不得不唤人进来,隐讳地吩咐一番:“去打桶热水,再拿些干净衣物来。”
“是。”刘公公应著,乖巧地垂著一双小眼。
目送太监离去,回头一看,男人仍是紧紧地贴著墙角,侧著脸,不与他视线相对,努力挺著腰杆,明明双腿不堪负荷禁不住微微颤抖,嘴唇也冻得发紫,但就是不愿向热源靠近一步,魏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西送来後,他将门关紧了,然後转身朝男人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他受惊似地身体往那个快被他挤裂了的墙角一缩,不得不止住了脚步:“把裤子换了,湿漉漉的你就不难受?”
阮汗青的脸一下就红了,因为怀孕而尿频的自己,一般情况下一个时辰内要小解三次,然而在男人面前他不想暴露出自己羞耻的一面,只得硬憋著,最後憋不住了,只得尿了裤子,他一向以男子汉自居,可是却不不止一次像小孩子那样shī_jìn,情何以堪!
这个时候,皇帝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