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名字。”轻什摸了摸鼻子,半开玩笑地继续说道,“不过我对这名字倒也不讨厌,不知内情的,也想不到这名字的古怪。”
“那你还要把炎家的子孙转手送人。”韩朔蹙眉道。
“怎么,你舍不得了?”轻什挑眉反问。
“又胡说!”韩朔对着轻什的屁股便是一巴掌,“我比你更想看见玄子陵见到这两人时的表情,只是他们毕竟是你的血缘亲族,我怕你将来内疚后悔。”
“放心吧,我这人心冷的很。”轻什想也不想地答道。
“嗯,说的也是。”韩朔的脸上顿时起了狞笑,“我如此对你,你竟然还想着离开,真不知你那心是何物所铸,□不成?”
“万年。”轻什一本正经地答道。
“闭嘴!”韩朔着恼,抓住轻什的身子便是一番揉搓,直到把轻什折腾得面色泛红翘臀以待了,他却放开轻什,起身整起了衣衫。
“你什么意思啊?!”轻什不由气恼地问道。
“我要去恒楚那里一趟,总不能赶在明天除夕再说这等不快之事。”韩朔淡然答道。
“慢走不送!”轻什翻了个白眼,起身向岩壁上的石室走去。
韩朔弯了弯嘴角,理好衣衫,很快便也转身出了洞府。
韩朔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轻什和望朔正挤在卧房的拔步床上闲话。看见韩朔进来,望朔立刻知趣地跳下床,一溜烟地回了上面石室。
“谈出什么结果?”轻什也没下地迎接,自顾自地继续倚在床头。
“年后你便知道了。”韩朔脱掉外衫,直接躺到轻什身边,伸手把他搂到怀里,“睡吧,明天可有得折腾。”
“明天我只要带张嘴出门就成了,没什么需要折腾的。”轻什嘟囔道。
“哼。”韩朔意味深长地质疑了一声,却也没再多言,搂着轻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轻什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韩朔已不在身边,动了动耳朵,轻什便听到屋外的异动,似乎一人一兽正在院子里闹腾。轻什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穿上衣服走了出来,果然,韩朔正在院子里和望朔对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韩朔正拿着一枚紫灵丹逗弄望朔。
“不是说了不许给它吃丹药吗?!”轻什顿时气恼地叫了起来。
“放心,它吃不到的。”韩朔闪身躲开望朔的一记扑咬,跃到轻什身边。
“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故意戏弄我!”望朔也生气地追了过来,蹲到轻什身边告起状来。
“谁让你笨得上当,活该!”轻什一点也不同情地拍了望朔脑袋一下,转头向韩朔问道,“今天您是要去掌门那边吃年夜饭吧?”
“嗯。”韩朔收起紫灵丹,反问道,“怎么,你不想跟我过去?”
“是啊,那地方哪有我的位置,去了也只能站着眼馋。”轻什耸耸肩。
“跟我过去转一圈再走吧。”韩朔道。
“也好。”轻什想了想便点头应道,“省得人家一个个都弟子成群的,您却孤家寡人地连个伺候的都没有,您心里不舒服,旁人看了也别扭。”
“又贫嘴!”韩朔横了轻什一眼。
“对了,望望晚上也跟着您吧。”轻什又道,“您那儿的席上肯定好东西多,多给望望吃点,省得浪费!”
“好呀!好呀!”望朔立刻开心地摇起了尾巴。
韩朔瞥了望朔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一年的最后一天,整个仙楚门热闹得像是又开了次化神大典。鞭炮和烟火虽要等到晚上才能点放,灯笼、彩带之类的装饰物却是已经挂了个齐全。掌门所在的内山主殿要招待全宗门的高阶修士,五大主峰的大殿里也会给低阶弟子们摆上宴席。所有修士,无论辟谷与否,都会在一晚敞开肚皮品味人间佳肴,畅饮仙家美酒,庆贺一年的结束与另一年的开始。
天色将黑的时候,韩朔领着轻什、望朔离开了洞府,前往内山主殿参加高阶修士的晚宴。
两人一兽抵达大殿的时候,人已经来的七七八八,除了几名正在闭关无法出门的修士,就只剩恒楚真君及其几位弟子还未现身。见韩朔进来,在座的修士纷纷起身向韩朔行礼问候,韩朔也一边前行一边颔首回礼。
作为仙楚门仅次于恒楚真君的修士,韩朔被安排在了第二正位上,而轻什自然是没得坐的,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韩朔身后,还不如望朔可趴可站来得悠然自在。韩朔下首是一位年纪颇长的元婴修士,自韩朔落座后便与他攀谈起来,拐弯抹角地问起了冲关心得。
轻什倒是没人理会,端茶送水的工作自有掌门手下的弟子们完成,用不着劳动他的大驾;和他亲厚的凤熙仙子距离韩朔尚远,此刻也忙着和其他修士闲谈,顾不上他这边有趣无趣。百无聊赖之下,轻什只能瞪着眼睛四下张望,自找乐趣。
有意无意地,轻什的目光很快便与佘骥碰个正着。
轻什立刻灿烂一笑,而佘骥原本很是得体的笑容却在一瞬间僵硬起来,眼中亦布上了片片阴霾。如毒蛇般冷冰冰地看了轻什一会儿,佘骥转过头,再不看他。
——胆小鬼。
轻什暗暗撇嘴。
没多久,恒楚真君也领着自己的几个徒弟进了大殿,殿内的所有修士连忙起身相迎,韩朔也站起身,向恒楚真君拱手致意。
恒楚真君落座后,大殿里的当值弟子们便开始上菜斟酒。韩朔也向轻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离席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