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什不动声色地端坐椅上,对西门郝威胁般的陈述没有任何表示。他看不懂西门郝的来意,更不想因为一时的言语不慎被人抓住马脚。
“那山谷里虽建起了长老殿,但谷口却没有禁制,我很容易便走了进去,虽不敢深入,却也能通过灵犬嗅出你的去向——长老殿和韩长老的洞府可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呢!”说着说着,西门郝忽又笑了起来,“说起来,那天挨的一下挺疼吧?听苏方说,你可是足足好几天没有出洞府,可见是伤得不轻。”
“西门师兄,你越说我越糊涂了。”轻什也笑了笑,依旧是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又是跟踪,又是受伤,啊,这里面怎么还冒出苏方师弟了?我都不知道,你和苏方师弟很熟?”
西门郝的笑容立刻凉了下来,“炎轻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能坐在这里和我讲条件,就说明你压根不敢给我吃罚酒!
轻什心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