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臀峰上一道道僵痕涌起,他再也忍不住,哭道:“师父,别打阿衡了!是我求他写的!他每日受我照料,推辞不掉才答应的——这回他便不肯了;还劝我好好练字呢——这事都是我的错,您要打打我,别打他了!”
七爷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听他直认不讳,停下戒尺,看着他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让他代笔?”
瑶环叩头道:“我知道错了,师父——阿衡都跟我说了,师父让我练字是为我好,我不该偷懒,更不该骗师父,我以后再不敢了,我愿意领师父的责罚,您别打他了——他都是受我连累!”
“那你说,你该打多少?”
瑶环屈指一算,道:“上回少写了九张,九十;欺骗师父,多罚一倍,一百八;这回又少写了十一张,一百一——共是二百九十戒尺。”这数字报出来,阿衡和他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二百九十下,会打成什么样子啊?
七爷一戒尺拍在阿衡腿上,道:“一边跪着去”,又一指瑶环,“你过来。”
瑶环道声“是”,跪爬几步,伸出手来,七爷冷笑道:“手打坏了,更有理由不写字了!”戒尺一点书案:“趴下,这回打腿!”
瑶环不敢违逆,解开裤子褪到脚踝,俯身趴到书案上。他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