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默默的转身走开,出了门却又感觉有些话今天不说出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又蓦地转身。
人如果不趁着年轻还能疯狂的起来地时候疯狂一场就枉付了这短短几十年的光阴。
脚步轻轻的,侯青杰又回来了。
唐斐瑜趴在化妆台上,并没有发现他又回来了,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是他知道唐斐瑜现在需要有人给他温暖,帮他挡外界的一切伤害。
张了张嘴她想要叫唐斐瑜,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叫,学长?斐瑜?唐斐瑜?他哪一个都不敢叫。他可以跟外人假装轻松地提起唐斐瑜的名字,当着他的面却再也叫不出来。
有时候语言是苍白无力的,只有可感的行动才能表明决心。
一步,一步,又一步,几米的距离侯青杰走的艰难却愉悦,这短短几秒钟他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
终于,他走到了唐斐瑜身边,或许唐斐瑜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察觉到他已经到了他身旁。
侯青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