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的燕飞躺在大床的中央。身边两侧是萧肖和孙敬池,岳邵躺在萧肖和他的中间下方,抱著他的双腿。对著床的电视墙上方是一幅水墨山水画,落款处的红色印记是篆体的“钟枫”二字。电视柜上,电视的两侧各摆放著三个相框,里面是四个人在不同地点不同时间的合影。燕飞还知道,电视墙另一边被分割出的小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的则是他的单人照片,墙上更是挂满了有著他模样的相框。除了照片,还有许多“钟枫”曾送给三人的礼物——有钢笔,有书籍,有素描,有木雕,甚至是空的食物罐子。
房间里充斥著属於“钟枫”的气息。一想到自己踏进这间卧室时,床上摆放著三个枕头,床头挂著镶嵌著他的照片的水晶坠子,燕飞的心窝就不停地抽痛,痛得他牙根酸。这五年来,这三个人就是靠著这些东西挺过对他的思念吧。燕飞不敢问。
“把房间里我以前的照片都收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