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白魄整个人就像是被剥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苍白着脸色,颤巍巍的一路扶着墙上床了,这下子真要躺着休息了,刚才压制封魂针又耗去他为数不多的精力。
他造了什么孽?才会碰到汪硕这么个煞星?终于挨上床,眼皮子一个劲的往下粘,他显然已经没力气去想这个问题,快速的陷入沉睡。
坐在隔壁房间的汪硕却在他闭眼的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深邃犀利的望了隔壁的房间一眼,又缓缓的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道:“外边如何了?”这话问的突突,房内只有他一人坐着,着实怪异。可就在他的话音落地的时候,房间的角落处就慢慢的显现出一个人,那人听了问话,恭敬的低头走至汪硕身后三步处,束手而立。
陈忠收敛起心中复杂的情绪,看隔壁的房间一眼,亦压低了声音:“各门各派无不动的,但是最引人注意的,是玄宗。” “玄宗?”坐着的人动了下眼皮子,陈忠只看一眼,就明白自家主子在困惑。
接着道:“散在各处的探卫最近都传来消息,说北疆玄宗近来有人不断分成小股队伍,从不同的边界城市进入大周,这些人本就很小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