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噤若寒蝉地任他研究,不要把他埋到土里就行。
叶锐升见他跟敲西瓜似的,忍不住有些好笑:“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当然——”谨初硬生生地后面“知道”两个字憋回去,含糊地小声哼哼,“是有点没弄明白。”
他是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又把果果给叶锐升,“你来看看,能不能看出里面是什么。”
在谨初手中装死的果果一到叶锐升手里就跟逃过一劫一样,谨初简直能听到它长长地透了一口气的声音,气得谨初给了它一个爆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恶毒后爸呢!小没良心的!”
这个爆栗可响,果果不知道是给敲疼了还是撒娇,嘤嘤地叫了两声,蹦了蹦。
叶锐升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心疼了,忙给它摸摸,摸到一半滞住了:“你的意思是,你是亲爸?”
“不然呢?不像吗?”
叶锐升呆了好半晌,怔怔地看着谨初,月亮已经下山了,四下几乎黑漆漆一片,因为有谨初在此,附近一只虫子都不敢靠近,安静极了,只有穿过丛林之间的风发出沙沙响动。
然而别说叶锐升已经彻底恢复了,就算只有a级的体质,再黑一点,他都能看清谨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