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摔下马背,左臂在地上一撑,已跳将起来,面前撞将过来的,正是温郁渎的那匹黑色龙驹!温郁渎猛勒丝缰,奈何离得太近,止不住奔马冲势,龙驹在他的勒逼下人立起来,铁蹄立时便要踏上滦川公头顶!
温郁渎与已奔至场边的独孤敬烈同声暴吼,凌琛却不躲不避,忽地矮身疾窜,已钻至龙驹腹底!这几乎是将自己的性命送到了龙驹的前蹄之下!场上众骑齐声惊呼,正不知北平王世子安危,忽听风声疾荡,那早被众人遗忘的小球儿划着地面射出人丛,化作七彩流星,直入北戎球门!
那赤红锦袍的少年满身黄土,同球儿一齐自马腹下窜了出来。球儿入门之时,他身法如狡狐,左躲右闪,一忽儿便已滚离马群乱蹄之中。方离险地,立时一个鱼跃,站了起来。
众人目瞪口呆,却见凌琛冲着刚刚控住坐骑的温郁渎,美目轻吊,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挑衅似的一晃脑袋。便再不理会场上情形,转身一瘸一拐地向着场外走去,对场外侍候的卫士喝道:“把本爵的坐骑抬出来!”
场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