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的相依相傍,显得比平日里更有精神,偎在独孤敬烈怀中半晌,也没有昏睡过去,反而眼睛明亮地抬起来凝视独孤敬烈。许久之后,平静地开了口,耳语似的问道:“烈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独孤敬烈的心脏仿佛被狠狠地撕扯出胸腔,他闭了闭眼睛,忍下心口处万般疼痛,方木着脸低头瞧怀中的人,低声道:“又胡说。”
凌琛笑笑,气若游丝地道:“我没胡说。我知道你天天喂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不过是在吊命罢了——烈哥哥,我要诈你,准诈得出来,可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胡说八道了……免得你又生气。”
独孤敬烈胸中酸楚难耐,默了一刻,方道:“傻孩子,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