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游蹲下身看了看两株,残花败柳,其实根本就不用蹲下来看,隔着几米远都能瞅见那绝对不是正常植物该有的样子了,花茎拦腰折断,有一株因为才松过土,甚至连根都露出来了,死的那叫一个彻底。
太虚怒瞪着一身黑衣蹲着的人,慢慢地就觉着这人看起来似乎,不止是衣服黑,连脸,不是,连身体周围都冒黑气儿了,然后黑衣人抬起头,小咩眨巴眨巴眼,耶?灿若骄阳诶
花间游笑眯眯站起身,抬手搭在害死他爱花的混蛋肩上,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颤,对上他水汪汪的眼睛,柔声问道:敢问兄台姓甚名谁,还有,为何会出现在在这个地方?
小咩本能地感觉眼前的人很危险,但是看起来却很和善啊,纠结半天太虚怯怯道:我说了有饭吃么?
原来太虚一下山就极没方向感的转了个圈,低头想了想,小咩乐观的天性冒了出来,很是随意地抬手一指选了个方向就往前走,他指的,是北方。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行路过程,期间小咩翻山越岭愣是没找见一个城镇,不过他摸摸脑袋摘些果子舀些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