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刚刚动了一下身体,他就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啊!
浑身肌肉像是浸泡在醋里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啊!酸胀、疼痛、麻木、僵硬
他的声音之凄惨,连在楼下的王玉都听见了,咚咚咚咚跑上楼来,在外面拍门,凌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凌至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僵着手脚从床上爬下来,开门。
尉迟铉嘴角慢慢的弯起了一个弧度,你难道不希望我给你一个答复吗?
凌至秋的脑袋此时是个装饰品,根本不能思考,你说什么?
尉迟铉刚想继续讲,就发现侍者走了过来,只得住口。
他并没有马上放开凌至秋,而是又暧昧地捏了捏他的指尖,满意地看见柔嫩的指尖被揉出几道轻微的红痕,这才松开了手。
侍者吃了一惊,不过不是针对拉手,而是针对桌上的水痕。对于这种两个男人来吃饭的情况,他们早就见怪不怪,现代社会已经很开放,根本不觉得稀奇。先生,让我为你们换个桌布吧?
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