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对不起我的事?”
“我……”淞玉呼吸一窒。“当年的事,还有雨公子的事,我问心无愧。但我曾经下过毒……”
“我等的就是你的一句真话。”霁月蹲在淞玉’腿边,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仰脸看他。“我自知并不是讨人厌烦的人,不该交不到一个朋友。那些接近我的朋友,总是很快就视我于洪水猛兽,再也不敢露面,是你做的对吗?”
“我没有害人!我只是令他们身体麻痹,过些时日他们身上的毒自会解除……”淞玉越辩解越小声,他承认,在这件事上,他的确做法太极端了。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你也别再做这样的事了,更不要像这次这样以身犯险。你看,你还是救不了大家,我们最终还是被囚禁在这里。”霁月侧脸靠在淞玉的大腿上,叹了口气。
淞玉拉着他的手臂让他起身坐到自己怀里。“真的不再离开我了?”
“只要你不欺瞒于我,不害我身边的朋友,我就会永远守着你,像以前一样。”霁月把手臂穿过淞玉的腋下,搂住他的背。从当初淞玉把他从蝎子精手里头救出来,霁月就早已把他视作自己的依靠了。可是他总是怀疑,如果霁月不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他就心慌意乱恨不得把霁月藏起来。他进一步,霁月就退两步,之后就是淞玉变本加厉的控制和霁月不堪忍受的逃开。这种无奈的循环持续了这么久,霁月真的累了。眼前这个人,是真的爱自己。在自己身陷险境中能从天而降的,也就只有这个人。现在他变成这个样子,霁月实在是狠不下心。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他不逃了,归宿就在这温暖的怀抱里,不管他逃到哪里,终究还会回到这里。
淞玉此时此刻感动到无以复加。他等这句话等得太久了,前几日他甚至以为他到死都听不到这样一句承诺了。“我答应你,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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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闭着眼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他们二人的轻声细语。从霁月扶淞玉起身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现在他们又重新躺回到自己身边,氛围却与之前大不相同。霁月伏趴在淞玉’腿边,隔着亵裤舔弄着那里,淞玉隐忍地抽气,已然情动却无可奈何地说:“朵朵,别闹……我真的没有力气……”
“你别动……躺着享受就好……”
沐雨耳根发热,眼球不安地移动着。自己好像是此地最多余的一个人,别人心意相通你侬我侬,他却在这里碍事。他恨不得床突然陷下去,让自己跌落到大洞里,不必继续忍受这二人在自己眼前调情。
淞玉的指尖插入霁月柔亮的发丝里,霁月仿佛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嘬着。淞玉其实早就注意到沐雨醒了,他不但醒了,眼睛还睁开一条缝偷偷看着他们俩,却还故作镇定,殊不知他通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沐雨……”淞玉用另一只手握住躺在床里侧的沐雨的手。
沐雨下意识地甩脱了淞玉的手,像只受惊的小兽眼光闪烁望着淞玉。霁月也抬起头,口中的唾液拉出一道银色的细丝,从嘴角滑落到下巴。
“朵朵,别玩了,我们吵醒沐雨了。”淞玉重新拾起沐雨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眼睛却盯着沐雨,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沐雨不仅耳根红了,这下连眼眶都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淞玉不忍再逗他。“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怕羞?”他凑到沐雨的耳边,往里吹着气。“你和朵朵已经亲近过了,对么?”
沐雨惊恐地望着他。“你,你……”
“玉哥哥别欺负他了!”霁月把沐雨拉到他身边。“都是我主动的,你要怪就怪我,不要吓唬他。”
淞玉按了按有些疼痛的额角。“我有说怪你们了吗?朵朵啊……”
沐雨恨不得立刻变成一阵风飘走。现在这场面,真是说不出的尴尬。霁月还火上浇油地来脱他的里衣。
“月儿饶了我吧……”沐雨眼里起了一层水雾。
霁月在沐雨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沐雨害羞地攥着衣角,最后被霁月盯得浑身发毛,缓慢地点了点头。
淞玉看着这二人在他眼前互相脱衣服,心口一热。两人脱得光溜溜的,趴在了淞玉的腿两侧,那处挺立的小帐篷有些矮下去,沐雨哆哆嗦嗦地摸索解开淞玉的裤带。
“你们……呃……”
还未等淞玉制止,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霁月的舌头绕着柱头和柱身之间的沟舔了一圈儿,淞玉就把话咽到了肚子里。霁月媚眼如丝地望着淞玉,得意的样子简直挑逗至极,淞玉爱死了这样的他。
霁月嘬着柱身上的皮,沐雨深深吸气,然后也俯下’身,红唇包住了肉头,嘴唇卡在肉头下的沟里,舌尖怯怯地扫过马眼。淞玉手心脚心像被闪电劈中一样酥麻,差点一泄如注。
“啊……呃……”
那根粗长的性器愈发肿胀,柱身上的皮被抻开,充血脉动的筋络如龙纹一般盘绕在上面,霁月伸出舌尖,双眼迷离地描绘着凸起的青筋的形状,双手捏住胸前的小红果向外拉扯,鼻子里闷哼出声。
淞玉不是柳下惠,心爱的人如此主动讨好他根本把持不住。若不是身体有恙,浑身乏力,他恨不得把这两个磨人精叠在一块儿,操完这个干那个,把两个小sāo_huò的小洞干得合不拢。
霁月一直舔到了底,又含住一颗圆圆的玉丸,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