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在他摸到自己尾椎时就警惕起来,一把按住他的手,他并不想就这么shè_jīng。
殷野白却还是摸索着按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使力一揉,苏恒根本控制不住shè_jīng的冲动,霎时间就pēn_shè而出。他在shè_jīng的快感中无心和殷野白计较,好半天才深吸着气,红着眼看他促狭的爱人,委屈地抱怨:“我自己弄也可以的,为什么又摸那里让我射……”
殷野白取恒温盒里的手巾递给他,低笑道:“医生来了。”
苏恒飞速回头看了一眼,帘子沉沉打着,看不出外边的情况。他忙用手巾擦干净身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见殷野白衣服也有些皱了,又回头替殷野白整理衣物。殷野白就这么看着他,突然握住他的手,咬住了他的嘴。
苏恒被他吻住就想不起别的事了,什么穿戴见客,什么医生侍从,全都见鬼去吧。
他沉浸在爱人湿润霸道的亲吻中,两人舌头凑在一起,殷野白难免霸道一些,苏恒被他扫得稍微有些疼,又忍不住更深入地吮吸ài_yè,想要将爱人的气息尽数交换过来,依恋缠绵不忍稍离。直到殷野白终于餍足放开他时,他嘴唇已微微肿了起来。
苏恒突然就意识到,殷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