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
而激怒风儿的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摸着自己微微刺痛的脖子,这小子,还真下手了。
算了,也是自己太着急,不然也不会被风儿拔剑相向。
目光落在钉在门板上的嗜血剑,心头一颤,有哪把剑能像他们浑朴股的宝物嗜血这么拽的。
要个性有个性,要脾气有脾气,除了风儿,谁的帐都不买。该杀人的时候嗜血的速度绝对是超一流的。
刚才还好,应该是风儿用心法控制的,不然就自己脖子上那道小小的血痕,以嗜血的程度,绝对会让自己虚弱好几天,血亏的原因。
“谁啊!吵死了,要不要人睡觉了,鬼哭狼嚎的,要哭丧回家哭去,来人啊!关门放爹爹……”龙墨炎带着嘶哑的声音出现在寝殿中,因为被吵到睡觉,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刚被龙绝风以剑威胁,现在又被龙墨炎这么 呵斥,龙清斩觉得自己很无辜,真的太无辜了。
“义兄,你是要我亲自送你出去,还是你自己走……”龙绝风忍着笑意,冷冽着神情对上龙清斩。
“我走……”龙清斩哧溜一声便出了龙魂殿,走时还不忘帮两人把门带上。
“我的炎儿,你就是爹爹的宝睡得那么迷糊还不忘损人。龙绝风爱恋的轻刮着龙墨炎的鼻尖。
“爹爹,炎儿真的很困,能让炎儿好好睡睡嘛!”天啊!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软,尤其是腰部,都快散架了。
刚才本来睡得好好的,就被老叔叔噼里啪啦一串话给惊醒。现在爹爹又在自己脸上又是摸又是亲的,他怎么睡得好。
“爹爹要跟炎儿一起睡。”看来宝贝是真的很累很累啊!连说话眼睛都舍不得睁开。
“爹爹……老叔叔刚才他为什么那么着急?”转了个身,龙墨炎窝在自己爹爹的怀里。
“因为他的相公要来了。”封无尘,是个人物,至少有资格在他面前狂妄几句,当然也就那么几句,再多言的话,自己可保不准会不会一剑了结了他。
一个成天想着跟自己切磋的疯子,狂徒,自己烦他,要不是怕老家伙没了爱人,自己早把封无尘结果了。
老家伙虽然烦,可是自己认定的家人,自己对他怎么样那是他们龙家的事,可旁人若是敢委屈了他,敢欺负他,敢给他脸色看,自己会让那些人知道,龙家人,就没有谁有资格惹。
就自己知道的这些年,封无尘可是把老家伙宠上了天,要不然老家伙的胆子不会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连自己的脑筋都敢动,老家伙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不过宠可以,不管宠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自己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可别让自己看到老家伙一点委屈的样。
否则便是他封无尘的死期。
“相公……那爹爹我们什么时候成亲?”相公,不就是老公,不错,自己喜欢这个亲密的称呼。他跟爹爹,早晚都会有那一天,自己不是女人,不会矜持。
所以便问了,他不仅要当爹爹世上最亲的亲人,更要做爹爹最爱的爱人,他们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炎儿成年的那一天。”还有四年,他等的下去,紧紧拥着他的爱,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爹爹,叔叔的相公叫什么名字?我给忘了。”除了事关爹爹,他对谁都不上心。
“封无尘……”
哈啾……哈啾……哈啾……
连着四个喷嚏,骑在马背上英伟不凡的男人深皱着眉宇,那双本就深黑如墨的利眼,此时就像两把刀一样锐利。
心中突然出现一丝不妙的感觉。
“紫夜,你确定那个男人还没有到皇城。”封无尘再次确认到,他还是不放心。
“岛主,没有到,因为皇城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磨人的爱人,等自己抓到他非扛到床上欢爱几天几夜下不了床,敢对自己下药,真是学坏了。
该管教管教了。
不过管教归管教,一定要查清楚那个男人在不在皇城,毕竟是皇家大事,他还是得提防着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会不会突发奇想的早到了皇宫。
那样自己就不好抓人了,他了解那个男人,当初自己跟斩回到魂魄谷,第一次与当年还是五岁的男人碰面是,他就知道那个男人的厉害了。
那么小,却已经那般狂肆,嗜血,让他颤栗。
尤其是那句话,让他一直记忆犹新。
“你就是老家伙的男人,还能入眼,记住了,老家伙是龙家的人,到死都是,别以为嫁给你了就姓封。还有老家伙只有我能欺负,要是被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小,那么粉雕玉琢的娃娃,却满口血腥味,带着评头论足的语气这么向自己放下狠话。
而后虽然斩因为得罪了那个男人,离开了魂魄谷,把责任都留给了当时只有七岁的娃娃,但是他们这些年也有过多次的见面。
那个让自己惊为妖孽的男人,真的很想与他切磋一番,自己知道那个男人有多不耐烦,但是……对于强者,还是那样年轻的强者,封无尘真很想与之较量,看看自己跟那个小自己几百岁的男人差距到底有多少。
“那个男人是谁?封岛主似乎很忌惮。”同行的还有一位神秘人,一位至始至终都带着黑色纱帽的男人。
“不是似乎,是本来就忌惮,那是本座此生唯一忌惮的男人。”该怎么说呢,明明是后背,却有着令天地变色的强悍,冷绝。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