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桠交错之间,传出沙沙声响,佐轻一抬头,吓的直接跳起:“你个不要脸的。”原来,场景又换回了他刚到时的样子,刚刚那一抬头,他看到的便是那个吊死鬼。
苍白的脸,长长伸出的舌头,然而已经不像那时候般恐惧,至少没有惨叫出声不是。
缓缓而无力的往前走,手上还不忘拖着那一把鬼斧,斧刃抵在地上,留下一道泥沟,直到天上下起了雨。
他又撑起结界继续往前,那样的漫无目的。
真是,完全想不明白,若那个男人是鬼斧的器魂,那他到底留着自己干嘛?不论考验合不合格,都该有个了结才是吧。
更何况,自己哪来那么多时间陪它虚耗,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大师兄也还在等着我,真是,叫人暴躁。
天空闪过一道惊雷。
“暴躁就对了,”黑衣男人又突然出现,长发扬起黑袍慢张:“这里,便是你的内心世界,你看看你有多黑暗,这才是真的你,解脱吧,解脱了你就可以带着我一起走。”
“带着你一起走,走去哪,”斧刃磕上石子发出轻响,雷雨落下打的满地泥泞:“解脱?”
“对,解脱。”尖长的指甲抚过自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