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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自己现在和周金丰关系再好,毕竟还还不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他们现在属于两个信仰完全不一样的人。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再和周金丰想原来一样。应该说这次的受刑,不能排除和周金丰的牵连。
“别看了,没啥事。”方似虎犹豫了一下不想答应周金丰。
“看看怕啥,又没有别人。”周金丰自然不依不饶,他和方似虎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强势的撒娇,而方似虎大多的时候都是让这他的。
周金丰一边说着一边去解方似虎的腰带,方似虎推阻了几下,毕竟身上有伤,也不想和他纠缠,也就任他去扒。哧溜一下裤子掉在了脚脖以下的时候,周金丰发出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能这样,周主任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方似虎笑了,他知道周金丰和周浩洋的关系,他已经清楚的分析出来了,周浩洋之所以对周金丰这么好,一定是因为那次温泉的那种事情。
白天他看见周金丰跟着出去买菜,晚饭后又被带了出去,现在回来之后脸上还带着一种潮红。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也是他觉得自己应该防一下周金丰的原因。
毕竟周金丰和周浩洋都是军统的人,而自己还有一个和他们不一样的信仰。
可是昨天,当佘影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一场游戏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东西是可以利用的。
昨天自己虽然是被佘影利用,但却还是为自己做了一个最好的解脱。如果不是佘影这样做,自己绝对不会去那样想,也不会得到现在这样的自由,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好。
现在,方似虎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要不要利用周金丰和周浩洋的关系,为自己再争取一些的活动空间。
他来这里已经有一段的时间了,可是一直没有人,也没有人能够和自己接触上。
自己要做些什么、该怎么做,是一种完全的没有明确指示的情况了。他甚至还没有机会看到沈玉。更没有机会和这里的地下党集中营支部接上头,他的心里有些着急,不是一般的着急。
“是他做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个魔鬼。”周金丰心里一痛,更加仔细的检查伤口,他看到了那些比较致命的伤口,心里不免一紧,感到了一丝冰冷的凉意直冲自己的脑门。
“虎哥,你遭了不少罪吧。这个魔鬼,等我出去了这个地方再和他算账。”周金丰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又长叹了一声显得很无奈。
这一声长叹,让方似虎好心痛,这么好的一个兄弟,自己刚才还想利用他获取一些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呀。
丰弟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委身于这个魔鬼,想一想自己才来这里几天,就尝受到了这里的残酷,想一想他喜爱这样的环境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能够像现在这样的健康活着,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要是能够和自已一样的走向光明,那就是完美了。可是那样的事情不能强求,尤其是在现在的这种状况子啊。
“算了,丰弟小事2一桩。”方似虎笑了笑,没有让周金丰再说下去。
“似虎哥,我现在有点后悔选择参军了,真的。”周金丰眼眶有些潮湿的看着方似虎,很认真的说。
“丰弟,你说什么呐,在这种地方可不要说这样的话。”方似虎警觉的扫了一下窗外,很小心的对周金丰做了一个手势。
这是什么地方,保不齐外面就有人偷听,这个时候周金丰说这样的话,对于他自己目前的处境来讲是很不利的。
“怕什么,我就说了,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当兵了还有似虎哥,你说说我们,当时出生入死的为党国效力,现在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得到的是遍体鳞伤的恩赐,这叫什么,这叫不人道。都说我们是地下党,我们要是地下党还好了,可惜我们没有那个能力。”
周金丰不但没有在意方似虎的手势,反而把声音和语调提高了一点。
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第一他现在是周浩洋的红人,多少有些有恃无恐,第二他今天确实看到了方似虎的伤口很是心痛。可是他又不能去找周浩洋理论。
要是以前自己可以去和周浩洋闹去撒娇,周浩洋会让着他。
可是自从那天他看到周浩洋的眼神,在大雨中他自己看到方似虎在遭罪时看到了周浩洋的眼神。他就是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在周浩洋面前如何如何了,这个魔鬼心里想的是什么,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清楚。
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对自己虽然还是很好,但是更多的时候会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恩赐或者说带着一种侮辱性的尝试。
他感觉周浩洋在挑战他的极限。自己现在要做的只有忍耐。
因为在下一次四一大会的时候,自己不嫩滑完全获得自由的话,那么自己将永远不能获得自由。自由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他甚至想过只要获得了自由,自己可以不要这身军装,做一个普通人,反正自己父母的仇已经报了。
这应该是周金丰发自内心的感慨,尤其是受到了这样的折磨,他的心里有一种纠结,这种想发怒又无处发怒的纠结让他心里有一股火。
他真的很想去找周浩洋大闹他一场,可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闹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会给自己和方似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有些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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