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要的是那种温柔的光滑感。
“方似虎,你没有看这里的要求吗?你为什么要和刘元那个地下党秘密接触,你们是不是接上头了?”周浩洋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威严,看上去更加的狰狞。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让方似虎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没有对你审讯,而今天不会放过你。
对于这样的问话,方似虎心里很清楚,原来是这样。刘元被定性为地下党而消失了,这问题很严重,方似虎自然不会小看了这件事,他知道这件事情事发了。
“我没有和他接触,是他自己说给我听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地下党,我真的不是有意知道这件事情的。”方似虎做着自己的辩解。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周浩洋想要做什么?自己这样屈辱的绑在这里,想一想自己的脸上都脸红。
这个样子还不如被狠狠地用皮鞭抽一顿,那只是肌肤上的一种折磨。而现在,虽然还没有动作,自己的脸上已经挂不住了,总感觉被戴上了不知羞耻的牌子一样。
周浩洋轻轻地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雪茄烟,狞笑着看着方似虎,一松手手中还在燃烧的火柴杆很自然地向下坠落,正好落在方似虎腹部的汗毛上,瞬间一股滚烫的炙烤让方似虎发出了一声惊呼。
好像是平时一不小心把火柴掉在了裤子上一样。不同的是今天不是裤子,而是自己的肚子,肚子上面厚实的汗毛被撩了一下,火烧火燎的很不是滋味。
当他出这种惊呼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这里是在审讯,可是这样的刑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的适应。
方似虎的这一声轻呼,让周浩洋的心理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似乎这不自然流露出来的一种反应,让他感到了一种刺激的动力。
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到要用其它招式,只是觉得应该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一下方似虎的屁屁和身体。
这是由于童新岩提到他的时候眼睛里冒出的绿光和周金丰提到他的时候,眼里的那份温柔,让周浩洋想借机看看方似虎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周浩洋看见方似虎现在这一身纯爷们的样子,他心里很不以为然,他现在清楚了童新岩和周金丰为什么会喜欢方似虎,是因为这两个人都长的很妩媚,所以他们会喜欢粗犷健硕的汉子。
而自己则不同,自己是男人女人都喜欢,所以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必须像一个女人的样子那样的妩媚。
这就是自己和童新岩的区别,想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难不成童新岩也喜欢被人蹂躏,想到这里似乎看到了童新岩被蹂躏的样子,真是爽歪歪了。
周浩洋在一股火烧眉毛的焦糊味中,慢慢的吸着雪茄烟,他现在改变主意了,他不想用皮鞭来和方似虎较量了,他知道皮鞭对方似虎来说也许不会有多大的作用,这些对于一个军统出身的人来说太小儿科了。
所用自己才加了一种对人格带有侮辱性的捆绑,他甚至想过最拿手的一招就是用皮鞭抽打方似虎的生命之根,那里是男人最金贵的地方,也是最柔软的地方,他相信这一点足以让方似虎知道自己的厉害。
可是现在这一切全都因为一根火柴落在方似虎肚子上引起的焦烧味道而做了一些改动。
这是一种让他无比兴奋的味道,他拿着手中的雪茄烟,轻轻地吹着烟头的星星火点看着它在吹动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然后狞笑着用手指轻轻地夹着它放在方似虎紧凑的屁蛋子下面。
看着火炭烤焦了密实的汗毛,那股烧毛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然后突然睁大了眼睛,将手中的雪茄烟用力的戳向敞开的丝毫没有阻拦的紧凑屁蛋。
一声闷哼带着一阵的颤抖,一股肉被烧烤的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漫。绑在方似虎腿上的竹竿在及时的肌肉的挣脱下发出丝丝的响动,伴着自己得意的狞笑,在小小的空间里回旋震荡着。
方似虎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他不想让这个恶魔感觉到自己的痛苦,因为这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摧残还加了一层心理上的打击。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别人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的屁蛋子,还有那神秘的排泄原点,可是现在这些东西就这样丝毫没有掩护的暴露在方似虎面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方似虎一直羞涩的闭着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睁开,毕竟自己是一个没经过任何风雨的童男。
方似虎想骂娘,但是他没有骂出来,他知道周浩洋这种魔鬼你骂他是没有用的,弄不好越骂越会激发他的兴奋点,再说骂人要睁看眼睛,他实在不想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在心里诅咒着周浩洋。
看着方似虎这样的情况,周浩洋心里一种相当的快感。
他掏出兜里的一盒雪茄,扔在桌子上对行刑的卫兵努了一下嘴,“都我给点上。”这个变了态的受到了刺激的周浩洋,此时被这样的一种刺激的弄法激起了无限的兴趣。
这个损招说实话不是周浩洋自己想起来的,而是郑年松这个无赖说给周浩洋的,当时周浩洋为这件事情狠狠骂了一顿郑年松。
不过他可不是为刘元伸张正义,而是因为这件事情自己不太清楚,郑年松也没有给他多少好处,所以他气得不得了。
可郑年松毕竟是他的小舅子兼得力臂膀,骂过了郑年松在塞给他两个金条也就完事了。郑年松自然要问是谁说的,周浩洋也就一五一十说了原委。
周浩洋之所以要和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