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空大喊,可是他不能,此刻他正在政府的院里,这样喊起来别人会以为他精神失常了。
周金丰慢慢地走在马路上,他此刻什么心情都没有,他开始担心方似虎是不是受到了伤害,他开始担心齐辅仁是不是出了意外,所有的担心让他茫然失措。
周金丰的担心不无道理,齐辅仁到没什么大不了的,方似虎却有着相当的危险,一旦童新岩兽性发作回来祸害了他。
那么以似虎哥的性格,知道了怎么回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么童新岩会不会杀人灭口,周金丰想起了那个夜晚童新岩就是拿着手枪指着他的脑门的。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不然童新岩为什么也出差了。
越想越害怕,周金丰决定重新回到那个小院,他要仔细地看一遍有没有血痕。
刚才第一遍去的时候自己只顾得找人,没有想起他的,现在他必须要查看仔细,如果童新岩真的枪杀了方似虎,那么自己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要为似虎哥杀了这个王八蛋。
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在替方似虎着想,对童新岩的那种感觉,在方似虎出现的时候,原来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堪一击,其实这一点周金丰早就有了定论。
轻轻的推开小院的铁门,周金丰轻手轻脚的贴了进去,此刻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疯疯长长地往里跑了。
他有一种想法如果方似虎被杀害,那么着四周一定有童新岩的人,也许自己再返回来就是很危险,随时也有可能被杀人每灭口。
不过他周金丰现在不是害怕,而是胆大心细,他要找出自己想要的证据,因为在他的心里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就是事实了。
小院里,卧室里化妆间,周金丰一丝不苟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查看着,床上地上被褥上,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一丝的褶皱。
这似乎不太真实,因为方似虎是被自己放在床上的,最起码的褶皱还是应该有的。
现在这样的整整齐齐,一定是有人可以的打扫过了,这个人会是谁?周金丰马上想到了童新岩,一定是他处理了现场然后逃之夭夭了,可恶的家伙,周金丰这么一想,嘴里就狠狠的骂了一句。
当他就要感到失落的时候,他发现了洗漱间的垃圾桶里,有两块白色的带着血迹的手帕。轻轻的拿起来一看,上面的血迹还是新鲜的,也就是说这就是昨天晚上到今天出现的血迹。 看来真的出事了,是童新岩枪杀了方似虎,还是方似虎杀掉了童新岩。在这一刻周金丰的心里又发生了变化。
他希望死的人是童新岩不是方似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似虎哥还活着,自己就可以给他作证,一定是童新岩先侮辱了似虎哥,似虎哥忍无可忍才误伤童新岩的。
周金丰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有一个的念头。活不见人死不见失的这种人间蒸发,让他六神无主心神不宁,无法判断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的,他拿着手帕在呆呆的发愣。
☆、09 无限的诱惑
周金丰呆呆的走出了那个小院,又发疯一样的返回特训班,这一切的结果让他感到非常的蹊跷,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活动胜利的那份喜悦。
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心和牵挂,他牵挂每一个人霍言旺童新岩,那是和他有过身体接触的两个很有分量的情人,他这样给两个人下的定义。
他牵挂方似虎齐辅仁,那是和他风雨同舟的两个和不错的伙伴,尤其方似虎几乎是他一般的生命。
在他发疯一样的闯过街道奔回特训班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路过的一个街口处停着一辆汽车,车的位置不是很隐蔽,但是此刻的周金丰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如果他稍微的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这是童新岩的车。而他想找到的童新岩此刻就戴着墨镜坐在车里面,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手帕,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角。
这块手帕和周金丰在童新岩家卫生桶里发现的是一样的,那两块手帕也是童新岩擦拭过后扔掉的。
看着周金丰迷迷瞪瞪的从自己的车旁边走了过去,童新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挥了一下手是以他的司机开车直接回到自己的小院。
他无确信周金丰这次离开之后就不会再返回来寻找了,不管他找没找到答案,他都应该相信自己出差了。
童新岩在里面锁上了院门,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泡在暖暖的热水中,他感觉到自己很累,泡在热水中是那样的舒坦解乏。只是袅袅的蒸汽让他嘴角的那一块乌青隐隐作痛,摘到墨镜你会发现他的左眼已经被人打的封了喉。
这才是他躲避周金丰的原因,这也是他对下属说自己出差的原因。一个大秘书长成了这样实在是好说不好听。
手臂撩着水花轻轻的浇在身上,他的思绪在混沌中飘逝。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那沸腾的生命,不免的用手掌轻轻的扇了它一个耳光,感觉到它左右摇晃着的不满,自己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
“都是你这家伙贪婪,不然怎么会这样。”童新岩似乎找打了发泄心中怨气的根苗,再给它一一种处罚一样,又回手扇了一下,这一下大概是用了力量,他自己也疼的呲牙咧嘴的只吸凉气。
昨天夜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当他第一眼看见方似虎的时候,就知道放似乎不是和自己有一样爱好的人,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可以看得很清楚,他阳刚英俊会渗透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这个孩子真英俊,要是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