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疯狂,现在盐分的作用已经消失,才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有些透支。
不过这种疯狂过后的疲劳丝毫没有掩盖住他们欢愉之后的那种浑身舒畅。两个人彼此对视着,看着对方已经开始凋谢的生命,很惬意的笑了笑。
很快两个人就发现一个问题,他们看见了已经匍匐在地上的周金丰,正费力地用手指着田町莂三,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大概他还没有从眩晕中摆脱出来。
事实的确是这样,周金丰被时就有些体力不支,用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凝聚在一点上,所以此刻的他有些虚脱的感觉,示意了一下两个人,亦不知道他们发没发现,就有趴在地上喘息,反正现在没有危险了,他也就完全的放松了自己的神经。
田町莂三的姿势很特别,霍言旺看着有些想笑,他以为又是周金丰这调皮鬼用了点穴手法,制造的一种氛围。
他尝试过周金丰的手法,知道这小子在这方面有两下子,自己要不是被他点了穴,也不会被他开垦了菊花台,想到这里自己哪里还有些隐隐的作痛。
心里暗暗的发狠,臭小子,咋不干死你,让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那这个日本人恶作剧,他的心里还是满欢喜的。
周浩洋此时已经很纳闷的看着田町莂三,心里想这个小日本在干什么?难道是被老霍弄坏了零件不成,他很清楚刚才自己和霍言旺喊着号子攻击的力度,就连周金丰都已经眩晕,别说每天在监狱里吃的伙食并不好的田町莂三了。
该不是弄坏了胯胯吧,周浩洋一边琢磨着一边站起身来,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欣赏着田町莂三的姿势。
田町莂三虽然不能动,但是他的眼里冒着火,自从被点了穴道的那一霎那,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他后悔自己干嘛要贪图那几十秒的欢乐,留着自己的性命在,什么样的欢乐不能有呢?难道找不到霍言旺这样强壮的,还找不到其他的代替品吗?
现在好,自作自受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自己没有必要在装成奴隶的样子,他的眼神里带着一股怨恨的怒火,看着趴在地上的周金丰。
姥姥的百密还有一疏,自己完全忽视了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自以为他可以当自己的替罪羊,没想到他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如果此时他身体还能动,他一定会扑上去把周金丰活活的生吃了。
可惜他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能等待的只是接受别人的惩罚,他觉得自己可能都不会知道自己该怎样的去死亡了,这个权利他也没有了,早知道这样自杀多好呀,还能保持一个日本军人的气节。
周浩洋转了一圈,终于看见了田町莂三手里的闪着蓝光的钢针,他心里一惊,脸上的笑面一下子变成了凶煞恶神一般的狰狞,他狠狠的抬起脚用尽全身的气力踹了出去,田町莂三僵直的身躯被踹飞了出去。
但依旧保持着那种滑稽的姿势,两枚钢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周浩洋喘着粗气,而狠狠地看着田町莂三怪姿势下,他的菊花花蕊中慢慢流淌出来的白色精华。
霍言旺本来以为周浩洋练飞脚是一种得意的方式,当他听见钢制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的时候,他才感到有些不对劲,顺着声音看去,一枚落在有些水的地方的那个钢针,正刺刺拉拉的冒着热气,水已经被染黑,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周金丰会招手,他是在告诉自己这件事情,那一定是这小子在关键时刻出了手,想到这里不免有些胆寒,日,太悬了,光顾着贪图享受,差点丢了性命,这还了得。
更可怕的是如果这田町莂三得了手,自己的死将变得很难堪,那是怎样的一种死法呀,会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得相当的难听。
还有就是军统不会给他任何的名誉,弄不好会给他戴上一定难以想象的帽子,姥姥的,这个小日本太可恨了。想到这里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去找自己的手枪,他要枪毙了这个狗杂种,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老霍,你干吗?别杀了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妈的小鬼子,没一个好东西。”周浩洋显然看出来霍言旺要干什么?急忙大声的喊住了他。
然后一哈腰抱起周金丰,把他放在自己喝茶的竹椅上。
是呀,是应该好好的照顾一下这个小家伙了,他不仅给自己满足,还在关健时刻救了自己的命,周浩洋此时的心里有一种很激动的感觉。
霍言旺停住脚步,看了看周浩洋,似乎也觉得打死了这个小日本太便宜他了。再看到周浩洋抱着周金丰,不知道子们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滋味。靠,我的手下你献什么殷勤,被你尝到了滋味就不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周金丰救了自己,刚才看这周浩洋在周金丰身后舞弄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呢?还跟他喊着号子较劲。
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今天怎么如此的亢奋,这是一种反常的现象。
因为这么多年自己就是在喜欢的女人,最多也就是梅开二度,更多的时候他是要让自己保持一种头脑上的清醒,可是今天这是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怕想,这么一想他就把眼光放在了周浩洋的身上,靠,一定是这小子搞了什么鬼,应该是那茶水吧?
“你在茶里加了作料是不是?”霍言旺已经想清楚了,他很确定的瞪着周浩洋。
“是的,我只是想让大家玩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