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沈嘉勋警惕的看着眼前这株毒蛇一样鲜艳的娇花,它有着玫瑰花一般娇嫩美丽的花瓣,然而和玫瑰花不同,这株花的花瓣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毛刺,扎进手里又痒又疼,挑又挑不出来,让这种痛苦的感觉起码要两天才能消退。
雷靖卿耸了耸肩,他当然不知道这种植物是从哪里来的,和以前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生物一样,都是沈嘉睿提供的,而他向来对此讳莫如深。雷靖卿知道什么该刨根问底,什么该视而不见,所以向来不追问,遇到现在这种情况还会帮忙遮掩:“广西,云南,泰国,越南,我也记不清了,我手里有几桩生意,要路过那些原始危险的地方,他们发现了这种有意思的小东西,带回来给我作纪念品,我有个美国毕业的博士,喜欢折腾这些东西,就发现了它的妙用。”
“我发现你们手里总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植物。”沈嘉勋狐疑的看着雷靖卿。
“什么叫‘总有’,不过才三种罢了,再说,又不是我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