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她依旧皱着眉:“这和戚学覃有什么关系?”
“乔钰诩不见了。”骆泗说:“我得知道他去了哪里。”
杨予晴摆摆手。她好不容易联系上身价大涨的赵导,让车炀以特殊嘉宾的身份参加下一期《密室逃脱》。
赵导本来也对车炀观感颇好,这才在危险的情况下,同意让车炀出演。
没想到把人叫来这么久,她都没机会把这个好消息说出口,反而被车炀的要求堵了半天。
“别任性。”杨予晴说:“你得先把自己的事业抓好,才有闲心去关心别人。事业,懂吗?”
骆泗抿唇。既然杨予晴不愿透露丝毫消息,他只好自己去找了。
茵域传媒他去过一次,大概知道总裁办在哪里。唯一的问题,骆泗可能连公司都进不去。
戴着帽子,他在公司前徘徊两圈,终于等到一名刷卡的员工,跟着那人溜进大楼。
在试图往电梯走时,果然被前台小姐叫住了。
“诶!”从他进门起就觉得不对,前台喊了个保安过来,把鬼鬼祟祟的青年拦住。上面可有不少当红艺人,要是放个狗仔进去,他们也不用混了。
等把人叫住,小姐才觉得不对。她仔细看了看骆泗身形,挥手让保安把手挪开:“这不是车炀吗!”
偷溜被抓,骆泗燥得不行,连人都不敢看:“我想找戚学覃。”
“等等,您先坐!”戚总在网络上那番深情告白,全公司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她把人引到大厅等待处,让他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好好休息:“我给戚总打个电话!”
车炀现在可是全公司最火的话题,没有之一。发现这人跑到他们公司来了,整座大厅里的员工都有意无意往那边瞟。
察觉到四面八方的视线,骆泗垂着头叹了口气。
前台小姐很快联系上了戚总。听闻是车炀来了,男人语气一扫前几日的颓靡:“真是车炀?”
“是。”前台小姐伸出头去偷看。她的同事们非常有眼力劲儿,正在端茶送水。车炀团坐在沙发墩上,小心翼翼地伸手接过。
看了半天,她说:“车炀好像有点儿紧张。”还小声道谢,怎么这么可爱?
戚学覃一手拿着听筒,另一只手还在疯狂的整理领带。听闻此言,他想象出那副场景,动作一顿。
车炀终于回来了!
还愿意和自己见面!
戚学覃摸了一把乱糟糟的胡茬,果断下了决定:“五分钟后把车炀带上来——不,还是我下去找他好了!”
挂断电话,他迅速去卫生间剃胡子,还心情颇好的哼着歌。
什么乔钰诩!果然比不过他堂堂大总裁。
车炀应该是气过了吧——戚学覃乐观地想着,三分钟后就从专属通道下了楼。彼时的骆泗已经像珍稀动物一般,周遭围了一圈儿人,闷得他喘不过气来:“戚总还有多久下来?”
“车炀。”戚学覃喊了声,人群呼啦一下散开。他缓步上前,做出一副冷静从容的样子:“你终于来了。我们上去说话吧。”
自以为绅士地伸出一只手,员工们的目光下,男人做派充分,静静等待骆泗的回音。
骆泗摇了摇头,面带警惕:“就在这儿吧。我是来找乔钰诩的。”
戚学覃面上的志得意满僵住了。
准备起哄的人群也骤然一寂,左右望望,各自默契的散开。休息区瞬间只剩两个人,一个大总裁,还有一个是传闻中的暧昧对象小明星。
有人想起前几天乔钰诩的c-h-a手,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把头深深埋进办公桌里,免得被殃及池鱼。
“他解约了。”戚学覃说:“所以我也联系不上他。”
骆泗仰头,看戚学覃抹了一把头发,淡淡道:“解约金很高,几乎是他这些年来的所有片酬。”
他这么说,只想让青年知难而退。如果现在执意去找乔钰诩,只能和他一起面临贫困潦倒的境地。
骆泗心底却有了谱:看样子命运之子真的回家了。
“戚总有乔钰诩的联系方式吗?”
戚学覃烦闷,揉了揉头发:“一个家住四线小城的人有什么好挂念的——车炀,你来找我,莫非只想说这些?”
看样子戚总也什么都不知道。骆泗失望地起身,朝戚学覃告别:“谢谢,那我走了。”
男人一愣,一把抓住那只手腕——骆泗轻巧的挣脱,淡淡提醒道:“戚总,大家都看着呢。”
戚学覃条件反s,he性的瞟了一眼,看到数只瞬间埋下去的脑袋。
就这一耽搁,骆泗已经到了门边,径直离开。
不去管身后大声发火的戚学覃,他忧心忡忡回到公寓。
《荒国之爱》杀青后,《密室逃脱》的邀请函也再度发了过来。除了他自己,苏莓映、周景州也在邀请之列,据说节目组是要做“怀旧一期”。
但因为少了乔钰诩,骆泗总觉得不太对味,心里沉甸甸的。
真人秀拍摄完成,几乎再没有通告。《荒国之爱》的制作已经进入尾声,王导雄心壮志的报名了d国电影展,势要在国际舞台上一决雌雄。
没有经济来源,骆泗再度开起了花店。他去乔钰诩的老家找过三四次,依旧什么线索也没有。
见他心情不好,周景州苏莓映二人也问过许多次,撬出骆泗的回答后,纷纷加入寻人大队。
周景州是最迟知道同志纷争的一个,气得当场就要发博,被骆泗拦下了。他还是躁得不行,脊背宽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