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还是叫澄澄多煮点凉茶吧!
高小白肚子饿了,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就摸进厨房来想弄点吃的,见战琰和君海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有点像在讨价还价,嗯,元帅一脸流氓的笑,澄澄就有点可怜了,一脸受气小媳妇样。
“真的?”战琰忍不住惊喜地拔高了声音,他得到一张空头支票,心里高兴坏了,元帅心里算盘精着呢,谁也没说他不能想办法把这张支票兑现了不是?
“假的!”君海澄似乎很是不爽。
“你们在说什么?”高小白歪着头,脸上是纯纯的疑惑,连眼睛都清澈无辜。
战琰挥挥手,“去去去,小孩子一边儿玩泥巴去!”
君海澄脚一踹,“你给我一边儿面壁思过去!”
障碍物被轰走了,厨房里登时显得空阔了许多,君海澄终于可以安心做菜了。
高小白嘴里砸吧砸吧的偷吃蜜糖糕,一边锲而不舍地问:“你们刚才到底是在说什么呀?嗯嗯嗯,这糕真软真甜,澄澄,多做一点,我带点回去给阿爹。”
“还连吃带拿啊你。”君海澄摇头,吩咐斑斑再多拿些面粉和蜂蜜来。
高小白咬着半块蜜糖糕,嘻嘻的笑,拿肩膀撞了撞君海澄,“其实,刚才你和元帅说了什么,你不说我也猜到。”
“什么?!”君海澄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反应过来,脸色绯红,瞪着眼睛,“我们只不过是随便聊聊天而已。”
高小白撇撇嘴,“你这话骗谁呢?再说了,咱们也是大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阿爹还给我看了他收藏的小黄书呢,还有十来部毫无马赛克的片子,超级劲爆火辣的,你要看,我就拿来给你。”
君海澄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抽,对于广碧叔叔的育儿方式,他是彻底服气了。
高小白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猛地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哦,阿爹说了,男人都有劣根性,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了,所以要是他们敢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一定要吊着他们的胃口,绝对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
“很有耐心的,愿意一直被吊着的,十有八九是好男人,而没有耐心的,急色色的,不顾你的意愿的,那百分百是坏男人!吊,可是一个考验男人是否值得托付终身的好方法!”高小白十分严肃地总结。
君海澄望天,男人男人,说得你好像根本不是男人似的。
不过······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哦?
家里来了苍狼于非四子悦等人,房间不够住了,战琰主动为巴德兰分忧,“没关系,岳父大人,我跟澄澄住一个房间,克里琴斯和于非他们,个个身强力壮的,让他们在客厅里打地铺就行了,他们就爱睡地铺。”
克里琴斯撇撇嘴,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呀?啧啧,原则都叫狗吃了。在浮虹城,华丽的克里琴斯少爷难道还找不到一个睡觉的地方?笑话!招呼于非和四子悦两个小兵兵一声,去住浮虹城最华丽的酒店。于非和四子悦乐颠颠地跟上,他们喜欢这种光明正大地劫富济贫吃大户的感觉。
高小白则是包袱款款,拎着一大盒蜜糖糕回家看阿爹去了。
巴德兰狠狠地瞪了没脸没皮的战琰一眼,“澄澄跟我睡!”
“我也跟哥哥睡!”君小野叫嚷,不过没人理他。
睡得迷迷糊糊的,君海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脸上亲来亲去,最后撬开他的嘴,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勾着自己舔来舔去。
君海澄呼吸不过来,渐渐地醒了,就见战琰趴在他身上,笑得白痴似的。
君海澄瞪着天花板,他不是跟爸爸睡在一块的吗?爸爸呢?
爸爸被大狗叼回窝里吃干抹净了。
干爹这个叛徒!
君海澄愤愤的裹着毯子,踩着战琰的肚皮迈下床去,那一脚重得很,没有丝毫留情,踩得战琰差点把肠子从嘴里吐出来!
☆、87 无题
“岳父大人,请喝茶!”
“······你在茶里面放了巴豆油还是福尔马林?”
“······”
“岳父大人,您今天格外英俊潇洒,在您面前,即使晨曦中的玫瑰,细雨里的海棠也要低下她高傲的头颅,用尽我所有的话语也形容不出你的美!”
“······恭喜,你终于成功把自己整成神经错乱了。”
“······”
“岳父大人,这是我买来孝敬您的,请笑纳!”
“······如此风骚的金边红花白瓷碗,如此性感的糖水鸡蛋,不过,尊敬而伟大的战元帅,你不觉得,其实这碗东西更应该倒进你那瞎掉了的眼睛下面的,冒出一股子愚蠢的味道的嘴巴里吗?”
“······”
被刺得满头血的战琰仰天长啸,他是有多有多蠢,才会相信克里琴斯那只花孔雀想出来的破招数!巴德兰还特意告诉了君海澄,让他给他多煲点补品!
克里琴斯被揍的满头包,哭哭啼啼的挨在副手的怀里,拿人家干干净净的衣角擦鼻涕,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少爷当初说的是糖衣炮弹吗,投其所好!你干的都是些什么?酸不唧唧的吟两句歪诗就能打动人家吗?你得对症下药啊亲!”
艾瑞瞄他一眼,“应该叫元帅大人。”亲什么亲。
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克里琴斯少爷直接气晕过去了,你给我等着,艾瑞!
战琰没空计较属下的没大没小(孔雀愤怒地咆哮:你已经计较了好吧?!),开始认真思考应该怎么去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