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这样的香味,一定是我最爱吃的‘烤咸猪手’。”
维尔马挥手煽去些烟雾,从烤箱里端出烤盘。“算你没忘本,小子。”
“怎么会呢?”我凑过去,闭上眼睛,对着那烤得颜色金黄,吱吱冒油的咸猪手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做梦都会梦见这味道,哪能忘呢?”
“瞧这孩子说的,你是越来越会哄维尔马开心了。”
“我说得是真心话,要知道,我可是有整整三年,不,是七年没有吃过你做的‘烤咸猪手’了。”
“那你今天就吃个痛快吧,今天可是专为你做的。”
维尔马开始切肉,约瑟夫往杯中倒上白葡萄酒,我把刚才拌着的色拉又拌了两下,给每人都夹了一些,保罗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从冰箱里拿了罐橙汁给自己倒上。
“现在齐了,我们干杯吧。”维尔马首先举起了酒杯,“为我的乖乖回来了,干杯!”
“为我们的维尔马永远年轻、漂亮。”
“为我们一家团聚。”
我们三人分别说了祝酒词,还没碰杯,保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