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点头,蹑手蹑脚地进了屋,把带来的包袱放到桌上。
埃伦有些迟疑道:“对不起,长官,我想还是不要叫醒他,所以,我还什么都没做。”
在医院里,交接班时要把自己分内的工作做好,这是规矩。虽然我从来没有对埃伦或恩斯特这样要求过,但是十年的执业经历已经使埃伦养成了这种习惯,即使在集中营里,自身沦为囚犯,他工作起来依旧一丝不苟。而现在,他因为不愿打扰昭的休息,早晨该做的体检和护理工作,都还没有做,为此,埃伦很是抱歉。
我一边脱着大衣,一边微笑着轻声说:“没事,你是对的,这儿交给我吧。”
“那我下去了。”
“去吧,马上就八点了。”埃伦走到门口,我又叫住他,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用裹着的醋栗蛋糕。蛋糕已经不热了,从格子花布中飘出浓浓的香味。“这个给你和你的朋友们。”
“这是……”埃伦捧着蛋糕,有些疑惑,眼前的事情叫他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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