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往他脸上打肥皂时,昭突然一歪头,叫道:“等等!”
“怎么?你不会是想自己来吧。”我觉得好痛快。要不是你刚才消遣我,我才不会揭你的短呢。
“不……不是……”昭的回答有些不利索,眼神黯淡下来。我立刻后悔了。
我真想跟他道歉,但这又从何说起呢?“昭……”
昭重新抬起头,眼神恢复了清明。“我是说,这些可不是医生该干的活,难道这里就没有别人吗?”
昭摸着自己的下巴。我心里发毛,昭手指摸着的地方,就曾经被我割出血来。当然现在已经完全长好,看不出,也摸不出任何不妥了。
“原来是这样,你是指望着有位来照顾你呀。”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