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裘抬起头,有些为难地说:“我原来是想你们把病人送到这里来,不然,据我对教授的了解,他是不会过问党卫军的事的,更不用说集中营了。可是,现在看来,恐怕这也行不通,这位病人现在的状况是绝对不能移动的。”
我相信裘没有骗我。党卫军有自己的医疗系统,有德国最好的医生,没有充分的理由,一个平民教授自然是不会参合进去的。
可是,裘为什么看了病历还……嗷!我突然想起来,病历上只有编号,没有名字,我怎么把这个也忘了。
“对不起,裘大夫。”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我想您是中国人,请您帮我看看。”我把纸展开,那上面有两个中文字,写得歪歪扭扭,是我依照傅昭的简历依葫芦画瓢的。
果然,这两个不像中文的中文字立刻吸引了裘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