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吗?正弯腰扶起一个摔倒的老人。没有军服,满是血污与泥水的衬衣已经看不出白色了,湿湿地贴在身上,显出强健的肌肉和优美的身形。皮靴也没有了,马裤紧抱着长长的小腿,赤脚站在泥地里,那接下去的路程……我的心紧缩了一下。
越野车很快出了车站,离开了小镇,没多久就到了营里。
当天报了到,分配了住处,然后是所有军官都参加的简单而热烈的欢迎晚宴。在晚宴上没看到申克少尉,恩斯特便随意问起来。一个军官说:他还没忙完呢。另一个说:那怪谁,他自己喜欢那样。
我当时听了心里毛毛的。大概是心情不太好,又有些累了,没喝几杯,我就醉倒了。
第二天便开始工作,新的压力随之而来。尽管心底一直有着隐隐的担忧,却也无暇顾及了。
☆、第二章 囚犯(9)
我相信,当一个人选择学医时,是希望学习救人的本事,而不是杀人的技能。当他成为一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