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把鱼汤喝光,瞅着躺在盘底的小鱼,发起愁来。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不吃?对不起昭的一番辛苦。吃吧?实在是心里发毛。
鱼本来吃得就少,还都是很大,刺不太多的,像这么小,刺又多的鱼,基本是不吃的。小时候,约瑟夫带我来小屋玩,也曾经在水潭里抓过一次石斑鱼。那次是烤的,鱼刺大都被烤得焦脆,可以直接吃,就那样,还是有鱼刺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也抠不出来,难受得要命。从那以后,对于这种刺多个小的鱼,我就坚决不碰了。
我抬头,昭正看着我,嘴里抿着鱼肉。“怎么了?是嫌刺太多吗?”
“没。”我赶紧摇头,下决心还是吃吧。不说话,专心点,应该不会有事。
我叉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用舌头细心地将肉和刺分开。
“刺多的鱼鲜美,味道好。”昭一边吃,一边说。
我真想警告他别说话,当心被鱼刺卡住。可我又开不了口,因为嘴里还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