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地看到:他站在那儿,竟然比申克还要高一点。
“叫长官!”那个早晨被我打的下士咆哮着,挥舞起手中的木棍。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风琴已经换成了根粗大的木棍。
申克少尉摆摆手,制止了下士的冲动。“没关系,我知道这不是他无礼,这只是因为他还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你放心,我叫你来完全没有恶意,只是要谢谢你,为了今天早晨的事。我得承认,今天早晨如果不是你,当时的局势很有可能就此失控,一场流血冲突在所难免,那是我们谁都不想见到的。所以,我,还有冯?迈森巴赫中尉,我们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对吗?长官。”
申克少尉说话时,目光始终停留在那张年轻的脸上,微笑着,带着一种夸张的礼数,几乎有一点侮辱。这种假装的礼貌,不是对同类表达的礼貌,而是那种对死人表达的礼貌,就像是在才遭到枪决的死人尸首面前“持枪致敬”一般。
我正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所有兴趣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