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将信将疑地看我,我虚弱地笑笑。
昭拿了块纱布蘸着淡盐水帮我清洗伤口。我忽然想起醒来时头上缠着绷带,再看桌上,果然有膏药、纱布、绷带等东西。
“昭,你怎么想着带这些东西?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不是我,是我们。”
昭生怕弄疼我,动作非常小心、轻柔,但语气里却有些责备,我知道他是为我担心,因此非但不生气,心里反而是热热的。
“昨天上午,那家农户来庄园找赖宁格先生,说你出了车祸,撞坏了他家的院墙。所有人都吓坏了,好在农户说你是自己走回大路的,应该没事,不过你撞破了头。我们想你没有回庄园,就是去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