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
是男人说的。
我点点头。“你去告诉他们,他们的管家会来处理的。”
“这个,”我指了下汽车和撞坏的石墙。“他们会处理的,还有赔偿也不会有问题。”
“那你呢?”
这次说话的是女人。
“谢谢!我还有事。”
我扶着汽车转了半圈,等到了车尾,我拍拍挂在车后的备用轮胎,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下了决心一样,抬起头,深吸一口气,迎着阳光,向公路走去。我没再听到那两个人说话,他们一定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不要紧,赖宁格先生和约瑟夫会处理好的。没有车,我没办法回集中营了,哈……我的心情又是一阵轻松。
在沿一条狭窄的道路走了二公里后,我来到一个交叉路口,看到我期待着的那条路出现在面前,先转向左,又随着地势起伏,弯向覆盖在小山丘西北的一片灌木林。
我曲折而行,从长着肥厚闪亮叶子的灌木丛中挤过去。脚下的植物散发出潮湿而又芬芳的香气。
我一直头晕。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