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驶近女人岛,我一个人上岸,去修道院接母亲。
在回码头的路上,母亲一边走,一边看着我。“玩得开心吗?”
“嗯。”我点点头,为了摆脱母亲的注视,找了个话题。“凯瑟琳院长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什么?你指什么?”母亲果然移开了目光。
“玉。”
“很明显,是吗?你们都看出来了。”
“是的。”见母亲有点犹豫,我说道:“当然,假如院长不希望,就当我没问。我是说玉很想知道。”
“告诉你没关系,那都是往事了。凯蒂(凯瑟琳的昵称)是不想让玉不开心。”
“可她想知道。”
“那好吧。”母亲顿了顿,“凯蒂在中国时有个恋人,是她保姆的儿子,姓甄,他们都叫他翔。凯蒂和翔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