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草坪的晚餐曾经是那么迷人,那么令人向往。约瑟夫到底是本分、守礼的人,在餐厅怎么说他都不肯跟我一同就餐,只有在野营时,乡间聚会或是西草坪的晚餐,他才肯坐在我身边。不管有多少次,每次开始时,他总是战战兢兢,拘束无措,母亲和蔼地拿他开玩笑,父亲则不厌其烦地夸奖他懂事、尽责,直到我和他的事公开……从此以后,不论在哪儿的餐桌上再也没有了笑声,那么今天呢?
笑声随微风飘来。
“好了,好了,安妮,别再说了,再说,保罗就真的不吃饭了。”
“我可没冤枉他,夫人,刚才在厨房,他就馋得直咽口水。”
母亲和赖宁格太太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笑意。藤制的餐桌是八个人的,以前约瑟夫在的时候都觉得很大、很空,现在桌子边虽然只坐了四个人,但是看餐具,今天应该是坐满的。这么说,今天又是一次全家聚会。也许在餐厅,大家还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