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十年前，吾乘坐金舟来到天灵大陆，谁知，路上出了差错，落入海中……”龙煜将自己之前遭遇说了个大概，只不过，略去了小凤凰的存在罢了，只说是家父临死前留给自己的宝玉护身，用过之后，就失去了作用。

修行界这类一次性的护身法宝也挺多的，是以恒风也没有多想，只是隐晦的提了一下关于龙煜的父亲是否真的是普通人而已，他也不好去揣测一个死人。

龙煜也想知道些大叔的事情，也就顺着恒风的话题聊了下去“你是说……你那养父，是魔修？”

恒风的表情有些复杂。

“……是的，不过十二年来，别说杀人了，连杀个鸡，他都没杀过……而且……他对我很好……”回想起当时两人打打闹闹的日子，眼眶不禁有些微红。

“你为何告诉我这么多？”

“因为，我想要问的问题，你可能不会回答我。”

“所以你就把自己的秘密先告诉我？”

看着龙煜那得逞的笑容，恒风失笑，他还真是被这家伙吃的死死的。

“好吧，你问吧。”

“我想知道，你那个葫芦的来历。”

“葫芦？”恒风疑惑的看着龙煜。

“就是那个收了宝库的葫芦，我似乎在因果之阵中见过它。”

“因果之阵！？”恒风大惊，这因果之阵据祖师说，是真有查阅前世今生只能！

“……那是我太玄宗开山祖师的贴身法宝。”

“……我知道了。”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思，同样的，水镜之外的叶休也在苦思冥想中。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因果之阵中见到自己？！”

按理说，龙煜并没有死，这因果之阵，最多也就是看到他在投胎前的事情，可是……明明没有经历轮回，又何来轮回因果，如何能看到千年前的事情！

“天道！这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叶休只好询问天道了。

“经过了时空裂缝，再加上命运长河从天道脱离，自然如同新生，更何况，轮回因果，可不仅仅是指六道轮回，从早到晚，是轮回，花开花谢，亦是轮回，不是么？”

……

叶休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