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青木坐下,江泽突然抬起头,望着他,定了一瞬,笑着说:“回来了?”他的嗓子哑的不像话,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含住,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上还留着牙印,被咬的发白。
“没事吧?怎么疼成这样,早跟你说要按时吃饭的,你老不听我的,知道疼了吧?带药了没?”青木只当江泽是胃疼的厉害,心里难受。
“知道啦,我今天什么都没带。”
江泽像是做错事小孩,用撒娇的语气说。对于青木,江泽没有半点办法,不想责怪,不想询问,就静静的享受着他温柔的关照。
“诺,先把蛋糕吃了垫垫,等会再吃药。我可是挑了蛋糕店最甜的一份哟。”
青木将蛋糕拿给江泽的小隔层里掏出一盒胃药,自从江泽得了胃病,他就时时备着一盒药在身旁,以防急需。
“阿木真好。”江泽笑着,静静的望着青木。
不知是否是错觉,青木感觉江泽怪怪的,又说不出到底怪在哪里。
他没细想,打开课桌上的虚拟校园笔记本,自己的记录上果然出现了缺课记录,还扣了不少学分。突然屏幕上蹦出一条新通知,是新历史教授的信息介绍。
“新原?还是个冰人?”青木喃喃道,冰人也可以当老师吗?他十分疑惑,看着屏幕上的照片,这五官竟十分熟悉。他推推江泽说:“阿泽,快看。”
江泽冷哼一声,立马把左手拿开。青木正好碰到他裂开的伤口上。
“怎么了?”青木疑惑地看着江泽。
“没事,在家里摔着了,青了一块。”
江泽解释说,青木是完全不知道镇上的事,看来花姨没告诉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青木轻声责怪说。
“不用了,被碰着了又该疼了。”江泽闪躲着说,他绝不想让青木看到那血r_ou_模糊的伤口。
“那好吧。”青木狐疑的收回手,他指指屏幕上的照片对江泽说:“阿泽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很像新明?”
“像!”
江泽之前就觉着新原的五官十分熟悉,只是没有想到到底像谁,被青木这样一说。他立马反应过来。
不过新原怎么会是冰人呢?他回想着两次见到新原,绝不像被报道的冰人,完全麻木,没有感知。新原给自己的东西,难道和冰变有关,一时江泽想了很多。
不管是鼻子,嘴巴,还是下巴的弧度,新原和新明都极为相似。甚至是那双眼睛,像极了之前的新明冷漠时的样子。
“他们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青木惊疑地说,实在是太像了。可新原是个冰人,和一个冰人有亲属关系?
青木仔细的打量着这张照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他好像见过这个人。在哪儿呢?
此时一道人影走上讲台,青木抬头,正好对上一双眼睛,一双只带着冰冷、麻木的双眼。青木只觉得自己被锁定了,一阵颤抖。
竟然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加更qaq
嗯……深深的感觉到了文案的重要,这几天一定要写出个j-i,ng简又有趣又……的文案!
受不住受不住,我得仔仔细细的琢磨琢磨。
☆、父母和记忆
“大家好,我叫新原,是你们暂时的历史学教授。接下来我们接着之前的课程,来研究史籍史书。”
新原倒是说得彬彬有礼,脸上却没有半分笑容,直接开始了课堂内容。讲台下的学生面面相觑,淅淅沥沥的鼓起掌,代表欢迎他,又立马停下,因为新原根本没有理会,自顾的开始讲授课堂内容。
坐在最后排的青木正坐立难安,怎么会是他呢?在搜寻自己的人竟然是科任历史教授?
此刻青木只想逃离教室,他明显感受到台上的新原时不时的看向自己,在那平静的脸上,青木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如同y-in鹫的目光,这种被当做猎物的感觉,让他炸毛。
江泽也没有心思听课,低着头沉思着什么。
“历史真空又称作历史消失,是只存在于野蛮的特定的历史时期,在生产落后与□□愚昧的时代史实丢失是屡见不鲜的事故,这样的事故在现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
新原的声音本应是很好听的,因为没什么感情又读的很快,显得有些干哑,使他用的一口圆润的播音腔都变了味。
“青木同学,请解释一下为何现代能避免历史真空?”
新原忽然用手指向青木,全班人的目光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后排看。
青木愣了一会,站起来迅速思考后说:“现代有着相比古代更为先进的数据保存库,也就是数据网络。这能够极大容量的储存十分细致的信息,也能对信息进行严密的加密保护。同时不同的制度社会,各个自主的国家,所构成的多元社会里很难形成统一的意志,即使有人想刻意破坏历史信息,在其他国家这段信息也能存活下来。”
“没错。”新原示意他坐下,话音一转接着说:“但不对,落后时代的史籍流失,确实症结在你所指出的保护不周,导致信息在战火中消失和统一意志的干预。追根溯源,这些人为造成事故的因素无外乎一点。”
他转生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单词—y。又画了一根横线,在横线后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