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点点头,也没有推辞。
“虞姬”问我:“慕东的父母在哪里?”
“在连云港。”我落寞地说。
“他们是干甚麽的?”
我想起爷爷的嘱咐,就模糊地说:“就干活呗。”
她也没有再追究。如果她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还真不知道怎麽糊弄过去。
我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实在觉得难受,就对他们说:“我回家换一套衣服。”
全屋子的人,包括李言笑在内,都笑了起来。他们一家子人笑声都很轻,很空灵,有种从天外飘过来的错觉。我不知道这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养成的。
那个扎头的老奶奶说:“男孩儿,真讲究!”
我也不知道这是夸奖我还是嘲讽我。我没有答话,站起来说:“谢谢爷爷、阿姨、奶奶,我回去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走得比较慢,在院子里,我听到李言笑的爷爷说:“下次遇到那群孩子,你不要硬碰硬,别傻到跟人家整个你死我活,没用!最好马上回家就找大人!这样硬来,你们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