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管!”钱镜义怒道,“你知道今天我们差点就被你害死,不···不对,我们现在和死了没什么分别 ,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么?要不是我来你是不是想打死他?”
“是···我就是想打死他怎么样了?到时候人一死谁知道是我们干的。说起来不都是因为你吗?连个学生都打不过,要不是这样,我能光想着帮你教训他吗?”谁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钱学义越说越没气势,在这点上,他和弟弟是一样的。
“唉···”钱镜义深深叹了一口气,哥说的没错,都怪自己逞强,不过也好在自己的逞强,要不然还不知道周成会怎么样?听他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的,也就是说目前为止能让周成听话的只有陶艺阳了。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一点流失······
周成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旁边坐着正在打盹的何焕。
摸着自己肚子上的纱布,周成敲了一下桌子,何焕立刻就醒了,盯着周成。
“你看我干什么?”周成利落的坐起来,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水。
“啧啧啧!面色红润,双眼有神,你这···苦肉计好像不怎么能行呢?”何焕虚扶了他一把,现在可不能像以前一样拉胳膊碰手的,这货喜欢的是男人,自己怎么也得避嫌。
“要你管!”周成放下杯子,又说:“别让他知道。”
“这可是感动他的好机会啊,你···真就这么放弃?”
何焕的声音立刻吵醒了守在外面的钱家两兄弟,都迷糊着眼睛跑进来。
“没事没事···”何焕见到两人,看了周成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从来到这就很好奇了,这钱学义就一个莽夫,能把他给伤了,怎么着也得是精于算计一点的钱镜义吧?
“我们就在外面,有事说一声。”两人都被昨晚何焕的样子吓到了,都知道他身上不知道哪个口袋里,放着一把比他们手里好不知道多少倍的枪。
“你做了什么?”周成一看这样就知道何焕八成又是拿什么新鲜东西出来了。
“没什么,只是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器,还说这个杀你会更容易!”何焕昨天就没休息好,接了电话又连夜赶过来,这些都是因为周成。“不过你不去学校没关系吗?”
“嗯···”周成有些失落,去不去,陶艺阳会担心吗,应该不会吧?说不定他这会正庆幸没有看到自己呢?
何焕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两个人的事,本来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离他近点的人肯定会被波及的。
☆、我知道我不知道
周成想得没错,陶艺阳知道周成请假确实很庆幸,但高兴就不见得有。
几次在周兵的教室前徘徊,就是没那勇气进去问。
最后还是周兵看不下去了,主动找他到说:“是想问我哥去哪了吗?”
“才···不是,我是来告诉你,徐棋鑫他们说要找你玩游戏。”最近谎话说多了,也找了点技巧,反正他们也说了好几次了,这也不算是撒谎。
“真的不是?”周兵望着陶艺阳微红的脸,“那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按照周成的性子,肯定是去找人算账去了,让陶艺阳夜不归宿的家伙,祝你好运。
“是嘛?”陶艺阳失望的转身,连周兵也不知道,那他怎么会告诉他呢。
“唉···你···”周兵追着陶艺阳问,“我可以打电话帮你问问啊,你要不好意思的话。”
“不用啦!”陶艺阳边走边说,他为什么要问,不是不喜欢周成的嘛。
虽然陶艺阳说不用,但周兵还是打了周成的电话。
本来想回家的,但钟闻道说要还要换药,让他自己过去。
为了表示感谢,陶艺阳提出请吃饭。
钟闻道当然万分愿意,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也许陶艺阳可以试着和自己在一起的。
“你···昨天那个···”钟闻道不知道怎么说了,说太多又怕陶艺阳想多了。
“昨天那个是周兵的哥哥周成,他来学校实习的。”陶艺阳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钟闻道应该是这么个意思吧。
“额···”钟闻道其实也不是这么个意思吧,这解释是陶艺阳会在乎他的感受?他突然很高兴,这是不是像男女朋友之间的误会呢?
“我上次说的那个男的就是他!”陶艺阳鼓起勇气。
“什么!”钟闻道手滑,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尖锐声音。
陶艺阳看着钟闻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
“就因为你被男人喜欢?”钟闻道笑笑。
“那你刚才···”陶艺阳指着他面前空空的盘子,那种反映,不是害怕才有的吧。
“那你也喜欢吗?”钟闻道问。
“咦!”怎么不是应该劝自己的嘛,陶艺阳不解。
“怎么?你是奇怪我为什么不劝你吗?”钟闻道看看周围,见没什么人注意到他才凑近陶艺阳,“如果我说···我完全没有歧视你的意思,你会觉得我是变态么?”
“开玩笑的吧?你···”陶艺阳退后一步,挺胸坐直。
钟闻道笑得更开心,“我没和你开玩笑,很认真的,而且···你信吗?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既然陶艺阳都诚实了,他也诚实一次。
“不···不可能,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喜欢我什么?”陶艺阳结结巴巴的说。
“怎么就不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