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尚浑身戾气压不住的往外冒,“贺俊生你胆子不小,敢打我爱人的主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把长宁从我身边带走。”
被商御尚深邃的寒眸盯着,贺俊生激灵一下回过神,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狂妄的话,气势被商御尚瞬间压倒,没了之前的傲气,眼睛躲闪着不敢直视商御尚,“我,我没打贺长宁的主意,我只是说,他,他是贺家的人。”
“谁告诉你姓贺就一定是你贺家的人?你给我听清楚,长宁是我商家的人,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再敢打长宁的主意,老子废了你。”商御尚声音都带着寒气,冻得人脊背僵硬。
贺俊生缩了缩脑袋没敢呛声,面对商御尚能吃人的眼光,他胆怯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贺老爷子有意放纵贺俊生跟商御尚对阵,但是没想到贺俊生这么不顶用,不但没有压倒商御尚,反被他吓的不敢说话,还顺便被商御尚警告,贺老爷子面子上挂不住,气哼哼的瞪了贺俊生一眼,“御尚这话说的过分了,长宁是女儿唯一的孩子,贺家有责任照顾好他。”
“如老爷子所说,上一代的恩怨我们小辈没必要知道,事情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长宁如今过得很好,我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他,商家想护着什么人自然说到做到。”说着目光转向老夫人,“奶奶,客人您费心招待,我回去照顾长宁了。”
说完不顾众人差异的眼神,一路出了老宅回家了。
☆、当年的真相
商御尚甩手走人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
贺老爷子一脸沉痛的表情,“弟妹,当年的事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来一是想看望弟妹,再来就是见见我那外孙,既然我们俩家已经是姻亲关系,我希望弟妹能劝劝御尚,让我们祖孙见上一面,就算是圆我个愿望也好。哎,我老了,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临死前不想有什么遗憾,希望弟妹成全,日后下去见了商老弟也好跟他说,是弟妹让我走的安心,这是弟妹于贺家的恩德,贺家的后世子孙会铭记在心的。”
商老夫人笑眯眯的说,“老哥这话严重了,我不敢当。御尚如此维护长宁也请老哥体谅,毕竟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很深厚,御尚是不希望长宁再受到任何伤害,这些我想老哥是可以理解的。至于想见长宁,这件事不难,只要把当年的事说清楚,无论谁对谁错给孩子一个交代,再大的误会也能解除,你说呢?”
贺老爷子阴郁着脸,他没想到商家尤其商御尚的态度竟如此强硬,他更没预料到商家人对长宁的在意程度会这么深,尤其商御尚把贺长宁护的滴水不漏,连他亲自前来都没能见上一面。至于当年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贺长宁知道的,如果让他知道了,别说见上一面,被恨死他已经很给面子了。
如果编造一个谎言欺骗贺长宁,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商御尚的智商很让他头疼,故事编造的稍有差池,经不起推敲就会变成一个漏洞百出的笑话,到时候就更难收场了,认不了贺长宁不说,还会得罪商家,本末倒置就太不合算了。
心里矛盾暂时不知道事情该怎么进行下去,贺老爷子带着儿子孙子告辞离开了商家。
商老夫人的书房里,母子来对面坐着,“国章有什么要问的吗?”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跟进来的儿子。
商国章笑着看着自己年逾古稀却精神奕奕的母亲,“妈,你和御尚有事瞒着对吗?今天贺家老爷子执意要见长宁,这里面有什么事对吧?”
老夫人和蔼的看着儿子,“是啊,是有事,而且是大事,国章的跟妈保证绝不外传,妈就告诉你。”
老夫人眼睛里闪着兴奋地光芒,就像是小孩子看见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玩具被抱在怀里的满足感和兴奋地心情难掩一样,高兴地脸上的皱纹都似乎少了许多,很多年没见着老人家这样高兴了,于是也受了感染,笑呵呵的说,“妈,你儿子你还不放心吗?”无奈的语气里透着开心。
老夫人笑呵呵的说,“不,儿子,你一定要跟妈保证,不然不会让你知道。”
拗不过老人家,商国章只好妥协,“好,我保证,今天无论妈说什么我都会守口如瓶。”
见儿子保证过了,老夫人才开口说,“你要当爷爷了,而且是有俩个小家伙一起叫你爷爷哦。”
商国章一愣,“妈,您说什么?”
“你要当爷爷了,而且是俩个小家伙一起叫你爷爷。”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商国章陷入沉默,脑子里一百种说法来解释突然出现的俩个孙子。
老夫人没给他发挥想象的机会,“俩个小家伙是御尚和长宁亲生的,所以你别瞎猜了。”
商国章瞪大眼睛,“妈,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现在俩个孩子都快八个月了,再有不到俩个月就可以见到他们了,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多高兴,比当年见御尚那会儿还高兴,商家有后了,妈可以笑着去见你爸爸了。不成,我还得再多活几年,我还等着小家伙们叫我一声祖奶奶呢。”说着嘴角高兴地怎么都合不上。
商国章尽量在消化老夫人